“咳,咳咳~!”
云浑抹了抹脖子上的伤口,还带着一点寒气侵蚀进自己的咽喉,呼吸都成了难事,不得不将魁须伸出身体外,代替自己的呼吸。
方才从那位狐仙颜的威压中脱离,迸发出来的魁须如雨后春笋般让身体燥热起来。
“居然,活下来了?”
还有些不解,云浑只发现身后的狐湘矜,此刻的她呈现出虚弱和滚烫的两种状态。云浑切切实实感觉到了湘矜嘴里呼出的热气,还有手贴在自己身上的力度。
狐湘矜带着云浑逃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内,臀部那一条消弭的尾巴断痕,在云浑的目光下流了血。云浑震惊之余,湘矜却也吞吐起热流,在云浑的身后,私处却渐渐潮湿了起来。
“湘矜!”云浑立即用魁须托举住她的身体,转而将之正面抱住。凑近湘矜的耳朵,忽然说道,“这!这是!你的尾巴!?”
“没~~没事,最多,修练个,十四五年~~”她虚弱不堪,强撑着身体在和云浑说,“只不过,明明你只是一个魁主而已……我,为什么?要这么傻?”
云浑看到她臀部流出的血。
“我,可以摸一摸么?”
“随,随你~~”湘矜颤抖着,便忽然感觉到云浑的靠近,自己的身体紧贴住云浑,还被云浑摸了摸背后的断尾,“呃!!唔~~~”
湘矜一时间捂住了嘴巴,却掩盖不住嘴里的唾液从嘴里流出来,私处却也愈发沾染了爱液。云浑用魁须帮湘矜止住了血,那条断尾在云浑的魁须的触摸下渐渐地愈合了伤口。
云浑好生照料了湘矜的尾巴。
“湘矜,你这……断尾,现在还能行动么?”
“嗯,”湘矜的身体忽而发抖,“最,最重要的,还是那个~~黑魁。我的十几年的修为,不要也罢。”
云浑不知如何表示,于是便松开了手,却不料湘矜忽然把自己抱住,还颤巍巍地在云浑的耳边温柔说道:“别~~别走!!”
说罢,云浑便嗅到了湘矜私处的爱液味道,顿时被湘矜的香味吸引。
“摸,摸了我的尾巴~~”她的脸不知是因为魁液还是羞涩,滚烫而又颇具肉色,“我~~我,也想要~~”
云浑被湘矜抱着,而只看见湘矜忽然抬头来,看着眼前的云浑,那一副痴嫩色气的面容。眼前的狐湘矜,何其美貌?云浑甚至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便气血如烧,不必说她还是风月楼的花魁,云浑此前还从未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眼前这位第一花魁。
“湘矜?”
湘矜随后抓住了云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解,解开~~”
“这,这!!”云浑看着湘矜的表情迟疑了一二。
“求您了~~解开~~”她也把手放在了云浑的衣服上,甚至伸到了云浑身体内,脸上甚至带上了哭腔,“那魁液……我真的,好难受~~~”
云浑的手还是解开了湘矜的衣服,解开的那一刹那,湘矜的玉体便暴露在云浑的身前。狐妖少女的身体,宛如洁白碧玉,如沐顺滑。云浑用手抚摸过她的皮肤,竟然直接从肩膀,抚摸到胸口,乳头处。
喘息声不知何时成了常态,湘矜任凭云浑抚摸自己的乳房,顺势解开了云浑的衣物,看着他因为自己的身体充血的阴茎,张开的嘴里还带着尖牙的犬齿,将云浑的龟头含住。
“呃……!!”云浑被湘矜嘴里的温暖和湿润弄得极为痴迷,在她的舌头挑逗之下,愈发将血液和魁须朝向肉棒汇聚。当云浑看着湘矜用手托住自己的睾丸的同时,她早已经脱离了云浑的抚摸,在云浑面前跪坐了下来。
云浑也被一股从肉棒上感觉的超绝快感蜷曲了下来,享受着风月楼花魁——狐湘矜的侍奉。
“嗯啊~~”云浑捂着嘴,用另一只手抱住湘矜的后颈,湘矜那绝世一般的面容舔舐着自己的龟头,云浑那莫名被调动的内心,让他也开始享受起来。
随着舌头忽然伸入云浑的尿道内部,云浑便猛地喷泻出一滩前列腺液来。
“唔!!!”云浑猛地看了一下湘矜的状态,只看到她似乎是享受着液体吞咽进肚子里的感觉,“唔呣~~”
随着液体流入肚中,湘矜松开了嘴,询问道:“这?就是精液么?”
“呃?这,这不是……”
“好咸,”她又一次将嘴巴靠近云浑,这一次却温柔地用整张嘴巴将龟头含住,生怕自己的犬齿伤到了云浑,“也好好喝~~”
云浑愣了一会,但随着湘矜主动地将舌头对着自己的尿道刺激,云浑却也将放开了那一层抵触。既然身为魁主,那就没什么被道德束缚的必要。
手放在了湘矜的头上,渐渐地看着她的身体愈发朝着自己的肉棒根部靠近。
“湘矜,你怪得不得我的!”云浑按住狐湘矜的后脑勺,将肉棒更深更深地塞入咽喉处。湘矜还不适应这种状态,便半排斥地将肉棒吞进喉咙内。
不得不说湘矜学的是真快,当她的嘴巴顺从了云浑的动作过后,肉棒从湘矜的咽喉进入到了深喉。而她自己,也学着像是阴道抽搐一般来回吞咽着云浑的阴茎。
手更是对着云浑的睾丸百般呵护,然后渐渐地往云浑的臀部靠近。极快,云浑便半蹲着被湘矜从大腿内撑住,自上而下跟湘矜进行着口交。
“啊~呣~~”
湘矜的吞咽变得愈来愈快,似乎是找到了能让云浑感受到最大快感的方式,云浑抱住湘矜的脑袋,却也半推搡地将湘矜送到自己的肉棒根部。
到最后,湘矜的眼眸里面带着浓烈的感情,却泛出眼白,将肉棒整根整根地塞进自己的深喉,因为隔绝了呼吸,吞吐得愈发用力。
这种吞吐让云浑的肉棒持续不断地带给云浑极致的享受,却又是在湘矜那深咽进去的快感一般。
而后,湘矜的喉咙又一次抽搐,将云浑的肉棒的射精快意发挥到极致。云浑再也忍耐不住她的喉咙带给自己的百般迁就,终于在湘矜的喉咙内射出了精液。
“啊!!湘矜~~”云浑射出的精液分量,足足超越了湘矜的胃部加上喉咙的承载,随着芳芊将云浑的阴茎取出,溢满的精液便从鼻子那里流了出来。
湘矜捂着自己的嘴巴,嘴里饱满的精液从嘴里流出不少。她缓缓地调整了状态,将精液全数吞入自己的肚子里,然后还张开嘴来,让云浑看着她那色情饱满的小嘴。
“都~~都吞进去了。”湘矜跪坐在地上,向云浑张开嘴来,嘴里还有一部分白浊,但肚子里的温热的确是湘矜吞入了精液导致的,“您~~您在看么?”
云浑看着湘矜此刻,着实是有点看呆了。
随着湘矜从跪坐变为了站起,私处那包含着爱液的状态变得更加的淫秽,芳芊在云浑的面前分开腿,羞怯地分开自己的阴唇,然后从阴道口滴出几滴爱液下来。
“我~~我,想要~~”她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云浑,“浑~~~插进来~~”
云浑的肉棒又一次勃起,湘矜说完话的那一刻,云浑的手便护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抓住了她暴露出来的私处,精准地靠近了湘矜的阴蒂。
云浑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将两人都变为了躺下的姿势。云浑嗅到湘矜身上的体香,用手碰到了她一侧的狐耳,将舌头伸了进去。
“啊啊~~啊~~”
湘矜的私处流着爱液,身体被云浑口中的舌头伸进耳朵里面,脑袋便昏昏涨涨的,被一股股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身体陡然发怵,小腹连续不断地收紧试图缓解,结果却让自己的阴蒂陷入了云浑的控制之内。
云浑小心翼翼地包裹住湘矜的阴蒂,搓揉着她那含苞待放的豆豆,终于使得湘矜吐出舌头来,慌乱着说道:“亲,亲我~~快~~浑!!”
说罢,云浑将唇随之送了上去,一瞬间吻住了湘矜的嘴唇。云浑顺势将湘矜放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压住。
“好舒服~”湘矜的身体颤抖着,看着将自己压住的云浑,口中一呼一吸都吐出热气,在云浑的胸脯前释放自己小小的淫秽,“浑,云浑~~,插,插进来~~”
云浑将肉棒对准了湘矜的私处,随之用魁须取代了自己的手指,将阴蒂缠绕住。而剩下两只手则来到了湘矜的乳房上,挤压着着色气到摇曳的乳房。
“呃~~嗯啊!!”
乳房被搓揉着,阴蒂被魁须调度,然后涂抹上魁液。湘矜的身体微微发抖,感觉到魁须接触了自己的小阴唇,将阴道口打开。
一阵羞耻和担心,抑或是恐惧,被云浑连续不断的温柔所打压,忽然便产生了一种幸福感。湘矜的阴道口微微开合,被魁须微微掰开,随后便是云浑的肉棒。
冲入了湘矜的私处。
“呃!!啊!!!!”湘矜被肉棒插入的那一刻,仿佛一切都被隔绝,全都进入了被云浑享用的状态。可,当初次的痛苦过去了过后,当肉棒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湘矜这才流出口中的唾液,伸出舌头来。
“原来~~是这种感觉~~”眼睛迷离地闭上,因为魁液的影响,破处并未感到任何疼痛。反而是一次轻微的刺激,随后便是强烈的弥合带来的酥麻。
直击阴道内的凶猛,还有云浑……所带来的舒服。
“你是?处子?”
云浑用魁须感知到了湘矜阴道里流出来的血液。湘矜闭着眼睛,沉浸在云浑的肉棒在自己阴道内抽入的余韵当中。睁开眼来再看时,却发现云浑又一次极尽温柔地呵护着抱住自己。
湘矜似乎听到了云浑方才的问话,头又侧过一边。
“我,我~~的确是。”
云浑将湘矜的脸抚住,凑着她的脸庞,风月楼花魁的面容……云浑渐渐地将唇又一次凑了上去。湘矜也坦然接受了云浑的吻,用身体更加的紧致报答着云浑。
魁须从云浑的肉棒根处进入了湘矜的身体内,一同开发着湘矜的肉穴。云浑每次冲击的力道,都会极为适配湘矜的身体。待到这一吻结束,云浑的抽插便变得更加深刻了一些。
让湘矜用接连好几次的喘息和呻吟,勾弄着云浑的内心。
“好,好深~~好,舒服啊~~”湘矜的脸颊红润无比。从前辈口中听闻到的魁主,无比凶残和邪恶,落入魁主之手的狐妖,每个都会沦为惨不忍睹的状态。可现在……
“云浑,啊~~哈。”湘矜搂住云浑的脸,看着云浑的脸,却又无时无刻感受到肉棒对自己私处的攻击,舒服且甜蜜,幸福且温柔,甚至连伸入自己私处的魁须都显得极为乖巧,堪比顺服。
湘矜这一次将云浑主动搂住,用自己的身体回报着,私处开始加大对云浑的奉献,将肉棒紧紧地吸纳进自己的身体内。
对于云浑的热烈,催促着自己的身体朝着爱慕云浑的方式进行。虽然知道云浑是魁主,可就是想要得到魁主的爱,得到云浑的爱,渐渐地把乳房和阴蒂都贴了上去。
或者说是被云浑整个的压住,被云浑囚禁在爱欲和肉棒的身下,将持续做到高潮的那一刻。
云浑猛然间开始抽插得更加猛烈。
“唔!!对,对!就是那里!!”湘矜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爱液润滑的作用渐渐变为了彰显自己做爱有多么舒服的证据。
云浑的肉棒抽插着,爱液便飞溅在一人一狐,一魁主一狐妖的交合处。积压在小腹深处的快感被云浑的肉棒持续攻击着,最后沦陷,变为了一次高潮湘矜自己恍惚地,高潮在云浑的身下。
高潮的舒适和放松,让湘矜持续地颤抖着,以平息云浑肉棒插入拔出时的余韵。
“那群魁奴,原来每天都在经历这样的舒服么?”
“可,仙颜前辈告诉过,魁奴的惨状……”
“云浑,也是~~。”
抱着这些余韵,云浑忽然抚摸着湘矜的断尾,忽然发现湘矜的尾巴那边,忽然改了一些起色。
“湘矜,你的尾巴,好像……”
“呃?!别~~别摸~”她忽然感觉到好像是极为愧疚一般,闭着眼睛说道,“那,是秽尾。在我们狐妖里面,成为魁主之奴过后的狐妖,曾有断尾的话,便会长出这种尾巴。但这是被魁妖污秽过后的尾巴~不,不能~~”
“什么意思?”云浑摸了摸湘矜的狐尾,她便愣是呆住,羞耻地抱着云浑。
她流着泪水哀求道:“不要摸~~很,很敏感,痒痒的。”
云浑微微笑着,看着湘矜羞耻的表现,便将她整个抱起。肉棒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方才接触到秽尾的时候,小穴猛然间便又紧了一些。
“你们狐妖的尾巴都像这样敏感么?”
“别,别说~~”湘矜脸红着不敢做回答,但是她明显感觉到云浑要拿她的尾巴来做文章。私处方才的紧致,她料想到云浑一定是发现了的,“你,你!云浑!~你想欺负我,对不对!?”
“真不愧是狐妖,有够聪明的。”
云浑说完,微微抚摸握住了湘矜的尾巴。湘矜顿时红透了脸庞,私处夹住肉棒变得极其紧致。而云浑也忽然被她忽然间再次缩紧的身体给弄得又一次勃起,肉棒单纯地在湘矜的私处分裂高潮过后的穴肉。
“坏~!坏死了~~”湘矜吐出舌头,在云浑的肉棒下再三喘息。原先还在被追杀的状态被一扫而空,转而享受起云浑的肉棒起来,“多多的~,多多的~~让湘矜舒服起来。”
随之,湘矜用唇和舌头,靠近了云浑的嘴唇。在将舌头送进云浑的嘴里的时候,便被云浑嘴里的舌头和魁须缠绕住,交换着唾液。
云浑用魁须缠绕住湘矜的大腿,让魁须带动着湘矜,让肉棒摩擦她高潮过后略显空虚的肉穴。同时,云浑还用手温柔呵护着湘矜臀部的尾巴,让湘矜一次次迷离地将尾巴翘起,甚至被云浑用手拨弄到了肛门口。
“好舒服~~啊~!!啊啊~~!!!”尾巴在云浑的抚摸下反而变成了一个用来享受的工具,敏感程度就仿佛是用手轻轻抚摸过银狐一般,虽然轻微,却又着实像是有阴蒂被摩擦过后的快感,令湘矜连连娇喘,声皆带色。
“别摸了~~别摸了~!!”
“不行~~好舒服~!!好舒服啊!!!”
“阴蒂也是,尾巴也是~,云浑,别~~别使坏了~~~好舒服啊~~~”
湘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色气,乳房在云浑的身前摇曳着,因为私处被肉棒持续摩擦,乳房一次一次的摩擦着云浑的胸膛,尤其是乳头触碰到云浑的肌肤的同时,从嘴上留下来的唾液还会滴到湘矜的乳房上勾引着云浑,好生色情。
阴蒂却也被云浑的手指和魁须持续摩擦着,魁须将阴蒂从包皮处拨开,然后再紧紧缠绕,将她的阴蒂抬起。随后云浑的手指便对着那小花苞一般的阴蒂按摩着,引得湘矜的小穴一次次收紧云浑的肉棒。
磕联的小湘矜,却只能口头上说着云浑坏,身体却是不老实地继续将云浑的肉棒吞进小穴里,然后享受着摩擦带来的快感。
“坏~啊~啊啊啊~~~~~”湘矜的尾巴忽然被云浑抓住,小穴便猛然间将云浑的肉棒缩进极深处,爱液和淫水持续不断地从湘矜的私处流出。
湘矜在蔓延在身体上的种种快感和舒服中,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云浑~~,好舒服~~再,再,再让,湘矜~高潮~!!一次吧。”
云浑一边将湘矜的尾巴抓紧,然后推搡地将湘矜的小穴靠近自己的肉棒根处。当肉棒接近子宫的那一刻,狐湘矜便又一次贴近了云浑,然而此刻,却是感受到云浑释放出来的体温,以及一种弥漫在身上的幸福。
云浑加快了肉棒的抽插和魁须的动作,趁着湘矜的私处收紧的这段时机,云浑愈发地让湘矜的身体感受到强烈且毫无代价的舒服。
身体的爱液已经宛如泉水一般分泌流出,阴蒂也绷紧再云浑和湘矜的身体之间,已经让她每次摩擦都如电流流进。
更何况云浑忽然将下吧放在了湘矜的额头上,顺势朝着她的眉心吻了上去。
“要!!要去了!!”湘矜的小腹急剧收缩,云浑的肉棒也有了射精的意思。当爱液和阴蒂如迸发模样,云浑便从湘矜的眉心嗅到了鼻尖。
最后深吻,将肉棒又一次捅入了她的子宫口。
崩裂的快感席卷了湘矜的脑袋,就连两只不怎么动弹的狐耳都被调度起来。在高潮的那一刻,云浑与湘矜贴得极近,肉棒和肉穴陷入到双方各自的顶点。
云浑射出的精液一并射入了湘矜的子宫内,而湘矜的爱液和失禁而来的些许尿液,混杂在双方的交合处。高潮结束过后,云浑松开了湘矜的尾巴,看着她单独消受高潮就已经是极限,云浑可不能再勉强湘矜了。
……
“嗯呵呵,没想到风月楼的花魁,居然还是处子呢。”狐湘矜穿好了衣服,对云浑又羞又坦然,“如何?云浑。”
“我还深怕你会怪罪我呢。你们狐妖不是和魁主势不两立么?”
湘矜说道:“要是真的势不两立,为何会有玉前辈和你合作的事情呢?至于仙颜前辈,她仇恨魁主是她们上好几代狐妖的事情去了。但……云浑。”
“怎么?”云浑也穿好了衣服,看着她忽然比原先更红了。
“人,你们~~人类,呃呃!唉呀!!~~我是说!”湘矜走过来,急急切切地抱住云浑的身体,深怕云浑在这一刻走丢,“我,我这~~毕竟是第一次。我们狐妖把这东西看的极重……你,你得~~对我……”
云浑忽然摸起湘矜的脑袋,温柔的力道反让她更加羞耻,就连话都说不上来了。
“对,对我~负,负~~负~!!”
“负责任对吧?”云浑从摸头变为了凑到脸蛋,将湘矜的下巴抬起,“可,我有这么多魁奴呢?你可别忘了……”
湘矜顿时愣住,将云浑抱得更紧了。
“还抱得更紧了?”湘矜的眼角似乎是带着泪水的,云浑便继续补充道,“可我有这么多魁奴,如果我要负责任,你可要……”
“要,要怎么?”
湘矜问得极为迫切。
而云浑却忽然将湘矜的耳朵揪住抚摸,然后将嘴靠近她的耳边,半开玩笑地说道:“要拿耳朵和尾巴,坦然接受……我的……”
湘矜一听便愣是推开了云浑,自己便躲到了一侧,嘴里颤微微地喃喃道:“什么~什么~~,太羞人了!我~我才不要每天摸尾巴和掏耳朵!!”
“嗯哈哈哈!!我还没说每天呢,莫非真的可以每天摸?”云浑温柔笑道,“随湘矜你怎么想吧。反正要我负责,不摸尾巴可不行。”
云浑说完,湘矜便蜷缩着将臀部翘起,露出的断掉过后被云浑修复了不少的尾巴。
“可,可以~~”
湘矜捂着脸,不知是违心的还是怎么的,眼神倒是泛着桃心,捂住的脸还有些烫。
“你对我负责~~,我就让你摸我尾巴。”
山洞内的一人一狐,盘算了在这里渡过一夜。而城内客栈所在的狐仙颜和玉祺穗,还有集合着洛折池、寒江楚。两人两狐在这里,数落玉祺穗的过错。
“看到你和折池一起过来了,我便知道你知道那个云浑是魁主了。”祺穗喝着茶,然后抬头看着怒不可遏的狐仙颜。
狐仙颜命令道:“祺穗,知道你嗜茶如命。但这是青玄第一妖,狐仙颜的命令!放下!”
说罢,祺穗放下了茶,问道:“湘矜呢?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我救下来的好娃娃,三十一年前在江南讨伐第七魁钱安生的时候,也正好是救下那群被抓走的狐妖!那时候狐湘矜便陪我一同了!!”狐仙颜的寒气让玉祺穗有些压不住气,“这些年来勤勤恳恳做你的徒弟,怎么就和魁主走到了一块!”
祺穗默而无言。
“祺穗?”狐仙颜看了看周围的寒江楚和洛折池两人,“你们呢?”
“回前辈,其实……盟主他,因为那位叫云浑的魁主给出的情报,说是有一个黑魁。”寒江楚看着狐仙颜,大气不敢出,“所,所以……”
“你就信魁主的话?还是那个君盟主信啊!!”仙颜气得寒气又加重了一些,就连祺穗桌上的温茶都被冻成了冰茶,“黑魁?哪怕只有我所见过的黑魁,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寥寥十几位。而且如若是黑魁,以我的能力,为何到现在都没发现。”
玉祺穗按住茶杯的力道,却加重了三分。
“仙颜,你说得对,这黑魁至始至终都是那个魁主的一面之词。我安排湘矜她搜查了十几年却连金氏血魁都没发现,实属是我的责任。”她抬起头来,看着一旁的寒江楚和洛折池,“你要讨罪,就寻我吧,你别压力江楚和折池两位后辈。”
“啊哈哈哈!说得好!!!”狐仙颜忽然拔剑立柱,对准了祺穗的脸。看着剑上散发着的寒气,就连祺穗本人也是仿佛心跳定住了一般,“原来可是有一个实实在在的魁主,你不杀?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三日之内,我要见到那个云浑的人头。如果见不到,我要你一条尾巴,再让你半生不死?怎样?”
“好,我答应你。”
仙颜这回气消了一些,将剑收回的时候,祺穗便忽然说了一句:“那,如若那位云浑说的是对的,这若云县真的有一个黑魁。仙颜,你要如何补偿我?”
“还想要我补偿你?祺穗,”仙颜冷冷道,“你和我虽然有一百多年的交情,但你依然是我的后辈。你已犯下和魁通敌的过错,我不斩你已是仁慈。”
“你要我一条尾巴不是要了我的命么?”祺穗说道,“我这个老友,还不值得打这个赌么?要不这样吧,如果云浑说的是错的,若云县里面根本就没有黑魁,祺穗这条命都是你的,怎样?”
仙颜忽然呆住,却没想到祺穗居然会拿命来赌。
“祺穗……呃!你!”仙颜气刚消了一些,现在又赌气说道,“你拿命威胁我?”
“怎么?舍不得我?”祺穗取走头上带的玉饰,说道,“以此玉石身份,今日立誓。如若我所说有假,祺穗自毁此石,自愿放弃我朔玉狐族的身份,从此以后无家无族,可行?”
仙颜这么一听,却又软了下来。
“也,也别拿这个来逼我。”仙颜咳嗽两声,一改原先的怒气,“就,就要你那玉石就行。从此以后由我保管,其他的我一概不问。”
说罢,祺穗将玉石交给了狐仙颜。
“那现在就由仙颜你来保管了,如若我说有假,毁掉或是怎么的,都和我无关。”说罢,祺穗将玉饰放在了仙颜手中,“那要是真的呢?”
“真的?”仙颜转而说道,“如若是真的,我自当和你们一块讨伐黑魁。”
祺穗摇了摇头,说道:“还不够呢,仙颜。”
“呃,到时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答应你三个条件,决不反悔,绝无二话。”仙颜说完,看着手上的玉石,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内,“寒江楚和洛折池!!!”
洛折池从原先的状态一转回来,和寒江楚一块半跪在狐仙颜身后。狐仙颜对于诛杀魁主这件事,反倒是极为刻薄的,“你们和祺穗一块,须以诛杀魁主为己任。这三日来,如若遇到那名魁主,直接诛杀,我要在这三日内见到那云浑的人头,听懂了么!”
“折池(江楚)明白!”
说罢,狐仙颜随之离开了此处。而独留下房间内的洛折池、玉祺穗和寒江楚三人。
“玉狐狸,怎么办?”洛折池说道,“事情已经暴露,那个云浑……”
“杀掉。”祺穗冷冷道,“你别忘了那个天下十魁的预言,如若那个云浑真的是十魁之一,不会这么轻易就折损。足以祸害甚至取代期云王朝的十位魁主,单单只在若云县,就远远不够。”
寒江楚在一旁说道,“我倒是没什么负担,但也确实想见识见识那位叫云浑的魁主。听玉前辈在信上说还是在救援吴家大小姐吴薰凌的情况下放过那位云浑的。本以为吴小姐成了魁奴才替那位云浑说好话,但结果嘛……究竟是有什么魅力呢?江楚我还是很愿意见识一二的。”
“既如此,就这么定了吧。”祺穗说完,吩咐洛折池和寒江楚一同离开了这里。而取走桌上的茶水的同时,房间里的寒气也渐渐消散,看着茶里的冰块,祺穗还微微笑道,“真的舍不得我,居然还把热茶变成了凉茶。以前见面的时候看我不说,现在反倒是知道了。”
祺穗将茶水一饮而尽。
“要是再加些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