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玉前辈,那东西淑贤找来了。”

  书房内,云淑贤将几张卷宗抱了过来。还在书房内的杜云眉看着此时的玉祺穗,很快就转为一幅微微点头的模样,随后取过了她递过来的卷宗。

  “小淑贤,麻烦你了,”祺穗转而又对杜云眉展露笑容,“杜小姐,你且看看这个。”

  “呃。玉前辈……”杜云眉把身体移过来,看着卷宗里面的内容,“这是?”

  “淑贤她爹爹云兮安,云县丞所保存的罪案记录,”玉祺穗将卷宗展开,“不过,这并非云县丞他所记录的,而是在他之前的那一位……”

  杜云眉有些不解,不知道玉祺穗叫自己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意图,只不过当云眉仔细看过了一遍卷宗,却忽然发现了一个名字。

  “杜,杜?延祚!”她猛然看着卷宗出现的人名,吞咽了口水,“爹爹的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十几年前泰县令泰大人的县丞所记录的人名,也就是十四年前那位入狱的叶先生,”玉祺穗继续说着,“这是我这些天来请求云县丞暗中将记录交予我研究,看到的一个尤为感兴趣的人名。”

  玉祺穗说完,用折扇遮住了嘴,看着一旁对自己的说辞略有不满的云淑贤。

  实在不想承认这是当初在听到云浑口中所说九年前身死的杜家老爷的真相过后,在一夜时间内安排淑贤恳求她父亲把卷宗交出来,几乎是废了一天一夜,若不是祺穗看书的速度的确是一目十行,恐怕这二十年来的全套卷宗少说也要查半个多月。

  不过,看着祺穗翻阅了大约几十套卷宗过后,总算是找到了当初有关于杜延祚的卷宗,然后卷宗上只记录了杜延祚的一件事。

  “杜氏延祚,借官府纵权,往江南购奴,运……运往,浮迎苑?”

  “浮迎苑?”祺穗微微笑着,“那看来这消息还是十年前的事情去了,过后赵家的赵府安买下了浮迎苑改称浮乐苑,又在四年前遣散浮乐苑内的妓女,彻底荒废。”

  杜云眉合上了卷宗,如释怀一般。

  “这卷宗,说得是不是真的?玉前辈,”云眉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爹爹,在做倒卖人口的事情么?也怪不得和娘亲如此疏离……”

  “杜小姐,怎么不见你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祺穗忽然说道,“我原以为父女之间,女儿查清楚了父亲所作的事情,应该会痛哭一番的。”

  “玉前辈是在挖苦我么?”杜云眉捂着嘴,不知为何眼里泛红,“我和爹爹之间~,早便没了关系。今日得知真相……也,也才……”

  “我原以为杜小姐会注意另一件事的。”

  祺穗说着,杜云眉转过脸来问道:“何事?”

  “借官府纵权,可,”祺穗微微笑着,“我们妖族十几年前就在若云县内安置了风月楼的密探,虽说过后靠着狐湘矜那丫头才颇有了些成效。在我记忆里,杜先生可都是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

  “玉前辈说笑了吧,如非善伪装,怎能行此事?”

  杜云眉又看了看卷宗,深吸了一口气。

  另一旁的云淑贤忽然说道:“杜姐姐,这卷宗是上任县丞叶家叶氏所记录的卷宗,淑贤听过当年那位叶老先生何其刚正,但最后却被诬陷参与祸国之事被满门抄斩。”

  见淑贤替自己说话,祺穗也说了出来:“我总觉得有隐情呢,杜小姐。如果真的在做倒卖人丁的生意,也不至于我妖族盯梢你爹爹数年毫无成效吧?”

  “这,这也是~~”杜云眉辩解道,“叶老先生当初和爹爹的确有些许关系,但……那件事或许也是……”

  “杜小姐,知道叶老先生参与的祸国之事,到底是什么事么?”

  杜云眉抬起头来,看着祺穗的眼神,摇摇头表示不知。

  “查阅魁书,触犯国法,”祺穗忽然冷颜道,“然而,就在叶老先生死去之前,我们妖族刚刚诛杀原安然庄所在的一位血魁……金氏血魁。叶老先生过后查办此案,去翻阅魁书……本来无可厚非。”

  “玉前辈?”杜云眉吞咽了口水,说道,“您,您想说什么?”

  祺穗又取过来几张卷宗,说道:“当初叶老先生所记录的卷宗,不止包含了你爹爹的事情。叶老先生先后从血魁大案中查到安然庄,县衙,杜府,最后是浮乐苑,才最后写在你父亲的卷宗里面下了猜测,也就是‘杜氏延祚,借官府纵权,往江南购奴’。”

  “呃?玉前辈说什么,方才给我的卷宗,只是猜测而已么?!”

  但祺穗摇了摇头,说道:“并非,你父亲贩奴之行确有其事。”

  “那,那为何要为我爹……”

  “只不过,你爹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在贩运奴仆罢了,”祺穗严肃道,“再看看这个吧。”

  杜云眉看过一旁的云淑贤又把一个卷宗取过来,摆在自己的面前,当自己一眼看过过后,只发现……

  “所行女子皆昏聩,目若无神,随杜氏商队行,自号省亲入若云,每每出入十几人道到数十人不等,然杜氏来往商队众多。”

  杜云眉看着上面所出现的一句句话。

  “所护皆官兵,乃县令联杜氏商队,遂可谓借官府之权。所随女子过后所去何地不为人知,然俱往城南,查阅城内户籍,若云县所入之女,短短三年来往竟达万人。”

  “呃?”杜云眉看得有些不解,“这?这上面说的是?”

  “看来,杜家小姐的爹爹,小半年便要从江南地区运输上千人的女子来到若云县内,”玉祺穗微笑道,“可,杜小姐也是打理过杜家的,要如何在半年内做到?”

  杜云眉说道:“每次出行就需要一两个月,每次都只运输几十人,一来一去,来来往往都需要数百次。即使是三年……”

  “我倒是记得当初,杜家的商队和产业多如牛毛,可谓的上若云县第一富商,就连在期云朝最为富庶的江南一带,也能算得上是富甲一方,”祺穗卖着关子,随后便说道,“看来是当初杜老爷与若云县令达成了某种协议,靠贩卖某种东西赚大把大把的银子。只不过,杜姑娘应该还记得,现在的杜府内,那些商队其实都交给了官府打理吧?”

  “玉,玉前辈知道的还真多,”杜云眉苦笑着,可祺穗所言所说,好似正如自己心头的某种东西,“的确,眼下杜府和前任县令泰伯伯往来,爹爹当初贱卖手下商队给泰伯伯惹得爷爷他好生怨气,只不过过后爹爹身死,也才……也才定了下来。”

  “额呵呵,原来如此。”

  听玉祺穗说着,杜云眉也察觉到有些奇怪,为何自己的解释有些不通……假若爹爹当初真的做了这些错事,那为何……这数万女子的去向,却又从未……

  “我来道明真相,如何?”祺穗笑道,“这也只是我的一番猜想,不经推敲,只不过……杜姑娘你倒是可以和你爹爹和解一番了。”

  “哦,哦哦~~”云眉点着头,“玉,玉前辈您且说。”

  ……

  “之前,官府之中有某位来到杜府,与杜延祚彻夜商谈,想要贩卖某物去江南。并且许以三七分成,官三商七,只要求杜家将产业多来投资商队,并且安插自己的人担任队伍的统领,官商勾结……嗯,这么看来,杜延祚还真是罪大恶极呢。”

  杜云眉连忙点着头:“玉,玉前辈说的是,官商勾结的话……呃?”

  只听见心里一咯噔,云眉忽然察觉了什么。

  “官商?怎么会……爹爹为何要去做这件事?”杜云眉抬起头来,“就算,就算……就算是他……他,怎么会,爹爹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哦,这倒有趣了。”祺穗说道,“哪来的自投罗网呢?”

  “官,官府要卖什么要和爹爹勾结在一起?金银?珍兽?哪怕是兵器!爹他绝不可能去卖这种危险的东西!!”杜云眉继续说道,“我曾与爹爹学过如何经商,知道爹爹的为人,就算他再怎么混蛋,也不会是敢和……”

  祺穗微笑着,看着杜云眉逐渐呆愣在那里,好生有趣。

  “那看来,你本不信我先给你的那本卷宗里面,你父亲买女奴回到若云县的事情吧?”

  “我……我~~”云眉闭着眼睛斟酌了好一会,也才点了头,“我,我是不信我爹会做这件事的。可,可叶老先生的卷宗上……”

  “再听我慢慢讲来,”祺穗说道,“杜府入不敷出,杜延祚当时想也没想便同意了那人的要求,在真的用那人所给的东西赚到了钱过后,决心继续和他合作,引更多的人参与到此次运输当中,就算事情败露,官府只需要直接诛杀无需审问的处刑,这罪名便会直接担在杜家的担子上,而那边还能收获一个好名声。”

  “只不过,在他的要求,杜氏之下的每个商队,都需要从江南那边接收几十位回到若云县这边来省亲的女眷。久而久之,此事过了三年之久,突然因为金氏血魁的事情,官府内的叶老先生忽然一步一步查到了杜家。杜延祚知道了这个消息,也许是愧疚,又或者是害怕,总之……叶老先生就这么以祸国之事被关进牢内。”

  杜云眉抬起头来:“听,听玉前辈这么一说,倒也……可以解释。”

  “只不过……”

  “只不过?”杜云眉询问道,“还,还有何事?”

  “杜小姐可否还记得,十四年前,杜府有哪位忽然身死?”祺穗微微笑着,“嗯哈哈,你应该知道,你爹爹的妻子,你的嫡母,便是死于那时,你说是么?”

  杜云眉愣住不知道如何回复,只得辩驳道:“嫡,嫡母她是病逝,绝……绝非……”

  “绝非什么?难道不是有人害了她的命,然后以此威胁你爹爹?如此想来,这也不无可能呢。”玉祺穗的脸上忽然带了一丝查明真相的笑容,“毕竟,再接下来,恐怕害的就不单单只有你的嫡母,还有你的生母,你的哥哥,你的爷爷,杜延祚他自己……还有,杜小姐你。”

  随即,杜云眉哽咽住,这和当初被黑魁掳走过后,和那时的场景一模一样。云眉捂着嘴,却也沉思良久,什么话也没说。

  祺穗又开始说道:“过后,杜延祚他,为了避免幕后黑手的屠刀再次面对杜家的其他人,不得不居住到浮乐苑内。而浮乐苑,杜小姐也知道,便是你方才所看到的,那些女子被卖到的地方对吧……整整三年时间,你爹爹都在浮乐苑内查明真相,却又害怕那人察觉,结果……反倒因为成了杜小姐心目中的罪人呢。”

  “骗,骗人!!”杜云眉流出泪来,手着急地抓住握把,却又颇为无力地颤抖起来,“爹爹,他……他,他……”

  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想要去仇视,却又因为爹爹从未如此害过她而无从发泄。假若唯一的仇恨父亲的理由,其实是父亲为了保全自己和家人所作的努力,那……

  “那~,那~~”她攥紧拳头,放入自己的心口,“云眉,云眉这些年在气什么?到底在恨什么???”

  “最后的最后,杜小姐的父亲,杜延祚的最后,反而还要自投罗网,以身饲虎,让杜小姐恨透了他,才能让那人知道你并不知道这件事,”祺穗忽然语气温柔起来,“只是,你那早熟的长兄,又旁敲侧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结果也被那人知道。所以,九年前……你父亲和你的兄长双双殒命于外地,结果便是……噩耗传来。”

  杜云眉忽然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即刻辩解道:“爹,爹爹怎么会,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干这种事!而且,到底会是谁,会是谁能对爹爹做这件事。”

  “据祺穗所知,全天下只有一种东西能让你爹爹做这种事,而整个若云县也只有一人能做到。”

  随后,云眉呆滞在那里,口中吞吞吐吐地吐出几个字……

  “那,那,那是……什,什么?”

  “我先前不是说过么,血魁之乱。”祺穗直接明示了,“而让叶老先生查到了杜家老爷杜延祚,这可是只有我们道盟中人深恶痛绝的东西。而若云县内,能够藏匿这东西如此之深的人,想来杜小姐聪慧无比,知道会是谁……”

  所物,不过魁液……其人,便是泰禧。

  正当杜云眉呆愣在座上,身体仿佛遭受重击一般胸闷,捂着心口从眼角流出泪来。祺穗站起身来,吩咐云淑贤和自己一并离开书房。

  而离开房间的那一瞬间,房间内的哭声便响彻起来。

  “玉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还能有假?”祺穗微笑着,“你们人族玩勾心斗角,我也见得多了。只不过这泰禧,还真是布局了一幅好大的棋,就连妖族都没办法知道玩的是什么把戏。”

  只不过,祺穗忽然翘起了一条尾巴,居然还从房间内取了一杯茶水过来。到了外边,一边听着云眉在房间里面的哭声,一边喝着茶水。

  喝完过后,祺穗表情略带笑容,说道……

  “叶姑娘,有什么事想说,便从屋上下来吧。”

  ——

  “云~~云~”

  血液溅入云浑的眼睛里,刀刃穿透过安研的腹部,直至云浑的眼前数厘的距离。此时的叶丰颖也痴住,彷徨地看着口中流出血液的泰家大小姐,身体却陡然慌乱起来。

  “小姐?您!”

  “云浑~~~”说罢,安研便在云浑的身前倒了下去,血液流淌在阴阳大阵中。

  云浑看着眼前赫然出现的泰安研,巩膜中参杂了血液,然后泛滥到虹膜中,随后便见到巩膜内渐渐地围绕着魁须往瞳孔汇聚。云浑从口中吐出数根魁须,随后便是瞬间便把目光朝向叶丰颖看过去。

  阴阳大阵在那一瞬间,云浑所带出的魁主的气息仿佛千军压境,压制得丰虞就连话都说不出来。

  云浑从脊背处蔓延开血黑色的魁须,朝着阴阳大阵所在的密室内抓去。那几个机关人遵循着阴阳大阵的要求对着云浑冲了上来,瞬间便被魁须击穿肢体散架。

  “呃?”云浑将魁须收回,衣服也因为魁须的爆裂而散架,身体内包括血魁、紫魁和黑魁三类魁须在互相争夺,皮肤表面便宛如皮肤之下仿佛有一条虫子在钻。

  当魁须移动到了手臂处,云浑便将魁须从身体内刺出,变为一柄长刀。

  “魁,魁主!!!黑魁!!!”叶丰颖被魁须吓到,往后一摔倒了下来。密道中,阴阳大阵驱动着上百位机关人,一旦察觉到魁主便会根据魁主所蕴含的能量准备机关人前往。

  作为人,面对魁主总是会吃亏,道盟也会在魁乱的时候大量的使用阴阳阵法驱动机关人面对。很显然,泰禧是为了防止在自家密道出现魁主的时候才准备的这阵法,至于目的……

  云浑的出现,让密道内数百位机关人都匆匆赶了过来。叶丰颖也很快被这些机关人护在背后。

  “要,要把这事情告诉主人!”叶丰颖狼狈地爬起,朝着唯一的出口逃走过去。

  云浑用魁须将倒在地上的泰安研抱在怀中,将刀具取出过后便瞬间用魁须伸入她的身体内止血。此时的阴阳大阵内早已汇聚了十几个机关人,还有源源不断的后援……

  却也在短短一炷香时间内,云浑的脸上隐隐有了被魁须反噬的痕迹,眼皮下渗出的魁须蔓延到怀中的泰安研身体内,让她的身体隐隐颤抖着。

  而原地只有这密道内所有机关人的残骸。

  察觉到丰颖的去向过后,云浑的身体踉跄地带着泰安研从早已失去效力的阴阳大阵中走出。

  密道的出口,是浮乐苑。

  ……

  云浑将安研安置在苑内的一个房间里面,安研的衣服被方才自己狂乱不已的魁须扯烂,澎湃的乳房还有那从阴唇中勃起的阴蒂都暴露了出来。

  抑制住魁须已经实属不易,云浑恢复过来的同时,消耗的能量转化为对女性身体的渴望,看着眼前的泰安研的身体,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残破不堪。

  “到底还是,要……”云浑来不及脱掉衣物,便爬上了床,凶猛地将安研压在床上。她也在那一个苏醒过来,看着云浑如狼似虎的眼神,然后又看到了自己残破不堪的衣物。

  “醒了?!”云浑从口中流出口水来,滴落在安研的身上。带有浓烈魁液的唾液即刻挥发为一滩粘稠的液体沾染在皮肤上,而肉体便开始发痒,“告诉我,那泰禧!你答应了她什么!!”

  安研看了看四周,却忽然被云浑的魁须摆正了脸面对云浑。

  “回答我。”

  她的嘴颤抖着,脸也渐渐变红,腹部的伤口被魁须修复,但也在她的身体内留下了大量的魁液。肚子暖暖的,根本就没有受伤过后的惨败,反而是血气瞬间被魁须填补过后,性欲强烈的嫩红。

  “云浑,”安研用一股缠绵的动作抚摸着云浑的脖颈,“用我的身体,回答你~~”

  “这可是你说的!”云浑用魁须将安研缠绕住,魁须贪婪般地黏住她的乳房,将吮吸乳汁的螺旋吸盘状的魁须吻住乳头,不加任何的开发便开始吮吸。

  接触魁须的那一刹那,安研便敞开了自己的身体,快感一轮一轮地在自己的乳房之上汇聚。当魁须穿透进入她的乳头内,甜美的感受便藏入了乳房当中。

  云浑的肉棒挑衅似地一般摩擦在她的股间,用那爱液盈满的双腿夹紧自己的巨根,命令她服从于自己的淫威。

  “叫!叫出来!!”云浑责罚性地抱住安研,在她的耳边说道,“好好的夹住!”

  “好,好~~”安研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云浑的怀中,肉棒在自己的股间摩擦,爱液在云浑的阴毛和魁须下摩擦着阴户,流溢出来更多的爱液。

  仿佛安研像是早已习惯这么做的淫奴一般,无论如何做,安研都熟络无比,任何侍奉都是极尽完美的舒服。云浑随后将安研的身体推倒,让她乖巧地抓住自己的双腿。

  云浑随后借助肉棒的威压,一点一点地在安研的两股间流出液体,虽说并非精液,却也是浓度极高的魁液,一团一滩地流入安研的小穴中。

  “呃呃啊啊~~,舒服~好舒服~~~”安研茫然地享受着魁液流入小穴的刺激,渐渐地摆出媚态。乳房被魁须吮吸着,随着魁液注入,乳汁也开始从她的身体里流出,哺育着魁须和云浑。

  肉棒摩擦得越来越快。

  “啊啊~!,不要,不要~”安研求饶着,身体内的奴性开始占据上风,“不要停,不要停下来。”

  两条肥美的大腿被云浑当作小穴的代替品,却也让安研感受到强烈的快感。股间的滑腻和摩擦让她的阴蒂肉眼可见地勃起。

  “掰开!掰开小穴!”云浑命令道,“我要看!”

  “是~~浑,云浑~”安研掰开自己的阴户,将阴唇和尿道,还有那流着浓稠粘液的阴道口暴露在云浑的视线内。最为敏感的那个阴蒂则像是迎接神赐安放在献祭台上的祭品,随时交给云浑用作玩物享用,“请,请看~~”

  随着暴露私处的羞耻,两腿间的紧致让云浑的肉棒迎接了一次最为舒服的夹紧。精液便从尿道中射出,将安研的肚皮还有阴阜,阴户都留了一滩精液。

  精液中魁液的浓度还要远比其他的体液的浓度更高。

  “我要插进来,知道要做什么吧?”云浑用魁须忽然带给安研乳房一次吮吸的快感,眼前的佳人便极快地掰开大腿,将手放在臀处向上,将自己的小穴和肛门一览无余地袒露在云浑面前。

  安研也不加修饰自己的奴性,最为隐秘的地方,也被安研的那两只手一边支撑自己的暴露,一边掰开自己的阴道口透露出淫秽的粉嫩。

  肉棒还在吐着精液,就这么来到了阴道口,便就这么对接插入了进去。

  “呃啊!!!!舒服!舒服死了!!!”

  在插入的瞬间,四周的血肉就开始紧缩,将云浑的肉棒吸入自己的阴道内。勃起的阴蒂也被云浑用魁须缠绕住,只露出一个小尖头朝着自己肉棒的方向。

  一次猛冲过后,就连阴蒂也一并和蜜穴一起经受了莫大刺激,将肉棒吸入更深处。

  只是这一回……阴道内没有流出的血液被魁须察觉……

  “云浑~~”安研缩紧自己的屁股,将肉棒夹在自己的阴道内,“我,我还想~~还想要,更深一点~~”

  “满足你!”云浑将肉棒挺入,直接冲击到了子宫口,一瞬间的冲击让安研的肚子都有些起伏,却又因为肉壁紧缩而将小腹收回去。

  爱液伴着她的每一次抖动,每一次泄身,层出不穷地溅射在云浑的身上。脸上逃避现实的面容,还带着一点泪水流出。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安研越是做爱,就越是朦胧地想起一些什么,“明明,明明好舒服~~呃啊~~~,好想要,好想要做爱~~云浑~~”

  她抓住云浑的手,将云浑往自己的身上拉近。云浑随即便变成了一副征服者的模式,彻底地将安研征服在自己的身下,也只有这一刻,安研才能感觉到一丝安心。

  小穴吞吐着云浑的肉棒,阴蒂也在此刻仿佛具备灵性一样在云浑的根部摩擦,被魁须随意把玩,弃世一般仿佛放弃了自己,沦为男根之下卑微的性奴。

  “这是我应得的,我~~”

  “我的身体,根本就不是我的~~”

  “我,我骗了云浑~可……”

  云浑的唇吻住了安研的唇,舌头侵犯性地入侵了她的嘴巴,打乱了安研的全部思绪。肉棒也一步一步让安研愈发服从地屈服,随着一次次地冲击迎接一次次的高潮。

  当泰安研和云浑相拥在一起,乳房泌乳也成了摆设。云浑一边用手掰开安研紧缩的大腿,一边用肉棒持续不断地给她带去小穴被肉棒摩擦的快感。

  云浑有一个更大的目标。

  “浑~~”安研从云浑的吻中挣脱出来,早已是身痒难耐。云浑用魁须伸入了阴道内,直到阴道最深处,将魁须蔓延进入她的子宫内。

  那一刻,仿佛一切的感受都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安研极力地想要阻止魁须进入,可却又因为肉棒一次次地支配自己的小穴而放弃,最终……魁须来到了子宫内,肚子里被温暖得只余下淫欲的喘息。

  “哈~啊,呃呃~~”云浑又一次命令道,“把所有,所有~~全都交给我。安研,不要去想其他的,把小穴,阴道~~最重要的子宫,交给我。”

  “呃,呃啊啊~~”她流着泪,点着头将小穴努力撑大。云浑的肉棒随即冲撞着子宫口,重撞着安研身体内唯一完好无损的纯净之地,最终也被肉棒攻陷。

  肉棒第一次来到了安研的子宫内,只不过由于魁须的保护,整个子宫壁就算伤痕累累,却也被一股温暖笼罩着,愈发地舒服。

  深入骨髓,直入内心的舒服,仿佛自己的最后都被完全掌握的舒服。

  “云浑~~”

  肉棒又开始了摩擦,从阴道处开始,朝着子宫口重装,在子宫颈处带来一股温暖。肚子被这些温暖笼罩着,整个身体都是温热着,被肉棒俘虏着。

  “太~~太,”阴蒂此时此刻也被云浑的肉体贴近,此时的泰安研瘫倒在云浑的身体之下,肉棒紧贴着肉穴,阴蒂被紧紧地积压在小小的交合处,“太,舒服~”

  只要扭一扭腰。

  “噢噢噢噢哦!!!!”

  阴蒂被带动着挤压,小穴紧紧地咬在云浑的肉棒上,将云浑的肉棒又往自己的身体内开始推送。云浑随之又一次吻住了泰安研,贪婪地强暴着她。

  肉穴接着又一回接着一回地颤抖着,终于到了最终高潮的那一瞬间,肉棒再一次顶入了她的子宫内。

  爱液和淫水倾诉着一切,沦陷在肉棒和魁须所带来的双重舒服中。

  ——

  “额呵呵,叶姑娘看来是听到了,对吧?”

  叶丰虞此刻,与早已发现了她行踪的玉祺穗一同到了书房外。看着眼前的丰虞眼神躲避的模样,祺穗随即又说道:“自从我当初发现你是阴霖体的时候,就知道你没这么简单了。现在呢?你是如何抵挡得过阴霖体的冲击而不疯掉的?”

  “玉前辈,我没什么话可说的,”她闭着眼睛,只看祺穗早已支开了云淑贤,便知道这件事这个玉狐狸早就已经知道了,“多亏了云浑,把我变成魁奴,让我暂时忘却当初相关的记忆。”

  祺穗一听便明白了道理,和自己所想的差不多。

  “怪不得自从上次过后便不怎么能见得到你了,原来是被那个云浑养去做小老婆去了,”玉祺穗偷偷笑着,然后说了第二句话,“那看来,我还不太能提太多,要是你全想起来,恐怕云浑的努力就要白费了。”

  “所以,我爹爹他?”

  “如我所说,你爹爹的确因为泰禧而死。泰禧需要女体制造魁液,于是便从江南一带运过来早已经被调教好的女奴送往浮乐苑,用女体榨取,无用的女人便当作妓女了却一生,”祺穗说着,看着丰虞的表情有些奇怪,“怎么了?莫不是不信我这个狐妖是不是?”

  丰虞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泰禧他从哪来的这么多调教好的女奴?毕竟有足足万数,而这个,您先前也说过,就连妖族的情报网都难以发掘。”

  “这就要谈起天下十魁中第七魁的钱安生贩奴的事情去了。不过这第七魁嘛,虽说二十三年前便已经被道盟除掉,但手底下的那群附魁们还让我们头疼不已,”祺穗叹了一口气,“而这泰禧却也狡猾异常,却没想到将那群女奴当作货物运输,偏偏那杜延祚又不知道他手底下那些商队早已经成了运奴的帮凶,直到十四年前才从你爹爹口中得知了这件怪事。”

  “杜,杜家小姐她……”叶丰虞叹了一口气,“泰禧,呃……”

  “你也算和杜云眉她有一番渊源呢,”祺穗随后笑着说道,“你且放心,如今知道了事情原委,那泰禧是再怎么也逃不掉的。你这阴霖体,我也会想办法治的。”

  “那便,多谢玉前辈了。”

  只不过,当一股寒气猛然让祺穗感觉到一股恶寒,却没想狐仙颜出现在了她身后。

  “原来如此呢,祺穗,”仙颜冷冷说道,“你还藏了不少事情,又在想什么啊?”

  “呃啊啊啊!!!仙颜!”祺穗顿时便一改原先事事都有把握的表情,“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杜家那位,还有叶家,额呵呵,还有这个叶家小姑娘的阴霖体,”仙颜的表情微妙起来,“我来这里自然是出了怪事,还要问你那个黑魁林无尚到底除掉了没有。”

  祺穗咳嗽两声,看了看眼前的叶丰虞,故作玄虚道:“额咳咳,先谈谈是什么怪事。”

  “那个黑魁主魁此刻再无动作了,我原以为是你除掉了那林无尚就对那黑魁动手,却没想到连我的冰刃都没法让那黑魁断疗,这反倒是很奇怪了,”狐仙颜继续说道,“我担心你们这里有变,便过来看看你。”

  “那黑魁林无尚的确除掉了才对,”祺穗严肃道,“以仙颜你的阴阳和妖力,就连那黑魁也……”

  “呃啊啊,原来林无尚已经被除掉了啊!”仙颜忽然带了一脸愠色,“祺穗,你不该早些告诉我么?是想让我又处罚你不是?”

  这么一说,祺穗便小声用妖力说道:“仙颜,别薄了我面子可好?我安排折池她寻找泰禧也没这么快找到才是。”

  “是啊,那泰禧和你一样都是精明无比的老狐狸。”仙颜暗暗骂道,却不想是在戳玉祺穗的软肋。

  “你你你你你!你还说!”祺穗听到老狐狸三个字,忽然也生气起来,“你比我还老两百多岁!”

  此时,仙颜忽然感觉到一股和自己相似的阴阳元接近了这里。而能与自己的阴阳元相近的人,她也只想得到一个。

  “祺穗,我的那位徒孙来了。”

  “哦,江楚?”祺穗有些迟疑,“我不是安排她去保护好吴府的那位吴昆吾么?怎么回到这边来了?”

  她劝阻着狐仙颜道:“仙颜,这件事我去处理便好,你也返回城南那边,可不要让黑魁乘机逃离了才是。”

  “嗯,速去,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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