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楼内,云浑被软禁在一处闺房中,虽说并未限制自由,然祸心花在此不断吸收着自己的阴阳之力。所以,就算是魁主,云浑此刻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仙颜前辈。”房间外,云浑听到了寒江楚的声音。而所说的内容,却让云浑感觉到一股莫大的凉气,寒意透骨般渗透到自己的身体内。
“江楚,祺穗说你们已经抓到了那个魁主?”狐仙颜对着寒江楚说道,“不是说我要见的是魁主的人头么?那个云浑还活着?”
玉祺穗从房间里走出来,叉着手显出一幅极为委屈的模样,埋怨地说着:“怎么,抓到了不比杀掉更难?我看那云浑还挺上道的。搞不好,能像第四魁那样呢。”
听到祺穗的话,狐仙颜也小声咒骂道:“第四魁可是我亲手设下的禁制,九十多年来只有一个魁奴,还不是我勤勤恳恳盯着他的?你来盯梢这个云浑不成?”
“仙颜,别生气了嘛。”祺穗让步求饶道,“你看的第四魁怎么说也是个黑魁魁主,而这个云浑也只是血魁而已啊。”
“那也不行,魁就是魁。黑魁魁主和血魁魁主,一样是魁主,”狐仙颜的身体内凝结出一股寒气,然后又正视着玉祺穗说道,“想让我不杀他也可以,他愿意自绝魁脉,从此往后半生成为废人。”
自绝魁脉,这在祺穗看来可是让自己尾巴全部断掉的事情。等于魁主要放弃毕生以来的全部所得,此后半生瘫痪在床。
玉祺穗回复道:“仙颜~自绝魁脉也……”
“闭嘴,祺穗。”仙颜忽然面色冰冷起来,眼神里的杀意是藏不住的。玉祺穗顿时闭上了嘴,“我还有许多事问这个云浑。江楚,你让开。”
寒江楚自是抵挡不住狐仙颜的,而房门被打开,当狐仙颜看到云浑时,却发现了周围的祸心花,于是压抑住自己的妖力。房间顿时变得不再那么冰冷。
而云浑也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和狐仙颜对话。
“你便是云浑?”
“是。”云浑被软禁着,虽然不至于被绑住,于是坐在床上说道,“你就是湘矜口中的仙颜前辈没错吧。我之前……”
仙颜走到了云浑的身前,坐在了房间里的椅子上。身后的八条尾巴舒展起来,然后绷紧,时刻警戒着,自己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你还提湘矜。说罢,你和湘矜是什么关系?居然能让她断尾救你。”仙颜庄严地坐着,语气严肃道,“狐妖其尾,便是狐妖一族赖以为生的命,每修炼一尾就需要花费数十年的时间。湘矜虽然并非纯血狐妖,但尾巴依然是本命之尾。”
云浑闭上了眼睛,随后再睁开时,便总结说道:“朋友而已。”
“哦?”寒江楚和玉祺穗在门边看着,试图观察狐仙颜会如何对云浑的问题。狐仙颜的脸上不带笑容,转而讽刺道:“满嘴胡言。朋友?你和祺穗相见也不过一月有余,见过湘矜的时间更是短暂。这段时间就能让湘矜和你建立如此友谊?……你觉得我会信?”
“当初在紫魁之乱的时候,我与狐湘矜曾在浮乐苑那边相遇。当时我救助了被紫魁魁须抓住的湘矜,过后便……”
仙颜忽然展示的威压让云浑住嘴,听到云浑还有这般事迹,倒是对云浑有所缓和,便听她冷冷地问着玉祺穗说道:“祺穗,云浑所言,是否属实?”
“是,我当时安排湘矜去浮乐苑原址,当时的紫魁潜伏在那里。”她继续补充道,“过后湘矜也告诉我是云浑所救,句句属实。”
“倒是有趣,也是实诚。”狐仙颜沉思了片刻,原先的怒意渐渐地消退下来,又问道第二个问题,“现在可有魁奴,魁奴几人?”
云浑愣了半天,忽然看到门外的寒江楚对于这个话题极为在意。魁主的力量看魁奴的数量,恐怕寒江楚这位大小姐也很想知道云浑是如何面对自己也能对付一二的吧?
看来谁都想知道自己有多少个魁奴的消息。
“赵家的大小姐赵君荷,紫魁赵延的贴身丫鬟赵七玉,泰府那边的两位丫鬟,泰欣怡和屈良,我的义母云韵,义妹云香儿、云清儿,还有一位叶家的遗孤叶丰虞。此次之外,再也没有了。”
说罢,门边传来一阵惊呼声。
“八个?”寒江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快速走入房间内质问着云浑道,“绝对不可能是八个!仅八个魁奴的血魁,如何与我相持这么久?”
仙颜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也对着云浑说道:“我也不信。但……”
她又将话语转向了寒江楚。
“江楚,这是我在问话。”
她稍稍有些不满意,但还是冷静下来,问道:“仙颜前辈,晚辈言重了。可我所杀掉的魁主不到百位,但也有三十二位了。云浑的实力我还是知道的,能够对付我的侍卫和我,就绝对不是八位魁奴的级别。少说,也是百人以上的魁奴数量。”
又忽然,云浑打断道:“我所说所言,并非不可能。”
“那怎么……”寒江楚继续说道,“如果你不说,我和仙颜前辈会把你杀掉。反正你是我们道盟的阶下魁囚,不要认为我们不会处理你。”
门外,玉祺穗却走入替云浑辩解道。
“魁奴和魁幼体的区别嘛。”玉祺穗忽然走过来,“如果这八位魁奴都是魁幼体,那么,也就相当于数百人的魁奴了。虽说理论并不完善,但江楚也知道,道盟内部的魁妖录是我的手笔吧?”
狐仙颜抬眉看着祺穗,八条尾巴纷纷收回衣服内,随后问道:“魁幼体?祺穗,这是什么?”
“完美的魁奴。而魁幼体,是发自内心的用爱来达成奴役。又或者说,魁幼体是因为爱着魁主,才成为魁奴的。一个魁幼体依靠爱意的程度来提升魁主的力量。”
“呃?”寒江楚呆滞住,颇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也就是说,那些魁幼体越是爱着魁主,魁主就越强?”
“嗯嗯~~”
说罢,狐仙颜即刻说道:“无稽之谈罢,虽然和那个第四魁一个说辞……你应该没见过丰吟阁。靠爱意来获得魁奴,呵,如果真的是像丰吟阁这样的魁主,倒是可以留。”
祺穗似乎是找到了一丝机会,旋即求情道。
“那仙颜~这云浑我能不能留着?”
“该杀还是该杀,”狐仙颜转过头来看着玉祺穗,“我近来去初云山的封印看了看,也在若云县周边看过。若云县还是只有金氏血魁金猛,赵氏紫魁赵延,还有云浑三个魁主所在。你也知道我是为了十魁预言而来,如果云浑是十魁第九,我必然不能放过他。”
祺穗叹了一口气,觉得颇为可惜。
“不是还有那位黑魁么?云浑只不过一介血魁,往日的血魁魁主皆是你我不了解的情况下才发展成十魁之乱,如今的云浑可并非如此。就不能再通融一下么?”
“再说我就要罚你了祺穗,”狐湘矜将玉祺穗证明身份的翠绿色玉石取了出来,神色严肃道,“你知道我怜惜你的才能,但你也清楚,那些被魁主变为魁奴的妖族们……直接坏掉变成一滩肉泥的都不在少数。”
“我见过的魁奴也不下千人,仙颜你所说的终究是个例,”祺穗继续发表不满道,“那我要个活的魁主做研究素材,你这几十年来给的都是死物。满足一下老朋友的愿望都不行么?”
仙颜也叹了一口气,从祺穗的身旁走过。
“我是为什么这么记恨魁的?……呃?祺穗?体谅一番我,可以吗?”
这句话让祺穗忽然沉默下来,继续这样下去惹怒了仙颜不说,恐怕……还有戳他伤疤的意思。
一切尘埃落定过后,祺穗无奈地答应了仙颜,只是看着云浑,倒是略有感慨。
“既如此,我也不便逗留了。这个云浑你们自行安排吧。”狐仙颜说完,即刻用妖力隐去了自己的身形,转眼便到了风月楼外。
寒江楚在狐仙颜离开过后,询问着玉祺穗:“前辈,那这个云浑。”
祺穗将目光对准云浑的视线,云浑也是听到了狐仙颜和他的对话。
“江楚,你继续执行任务,防备若云县一带。我和云浑亲自谈一谈。”
“好,”寒江楚把目光转向云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要怪便怪你成了魁主吧。”
……而远在城外的吴家旧宅。
地下有九层密室。
刘总管带着一众侍卫将一处石门打开,自从两日前,黑魁被抓来的血魁子嗣金徇虎容纳进身体内过后,此处原本是魁须密布的恐怖密室,现在终于能够入内了。无数的魁须缠绕在墙壁上,滴落着乳白色的魁液,这才是是最为精纯和浓郁的魁液。
而魁须包裹着的数具男性尸体,早已化为了白骨。这些都是七年前这个密室内进行魁奴培养过后,诞生的一位孕育出黑魁魁株的魁奴,所造成的景象。
“刘总管,终于又回到这里了。”
“小心点,若不是血魁子嗣,恐怕打开门的时候就已经被外溢的魁须给杀掉了。”刘总管举着火把,逐渐靠近了坐落在房间中央的一个少女。只见这个少女的身体已经被魁须调教成了魁奴,七年内从未见过身体有任何的老化迹象。
刘总管如今要把她放出来,去侍奉即将变为黑魁魁主的金徇虎。
“早便启动了阴阳大阵。”刘总管看着黑魁突然变得暴躁,少女猛然地开始颤抖,爱液和魁液从小穴里流出,宛如灌水过后的水袋流出,流入地下。
牛奶一般的魁液沾染在少女的酮体的每一片肌肤,几乎和外界就是隔着一层淡白色的魁液薄膜。头部被一整团魁须包围着,私处和乳房都维持着七年前的模样,但当私处钻出数千万根细小如丝,乱动如虫的黑魁魁须时。
“云依吟,嗯哈哈哈。”
启动阴阳大阵过后,魁须渐渐支撑不住少女的身体,随之而来的便是她整个人倒在地上。而即使是倒地毫无意识的时候,身体都还在因为内部的魁须不断地抽搐着,爱液流了遍地,魁液更是多达数百毫升。
分泌出来的魁液被地下的通道流入最底层的池子内。但一旦有任何人进入,内部浓烈的魁液味道就会直接让人昏迷。包括能够抵抗魁须侵袭的魁主,浓度过高的魁液反而能够杀死魁主。
就例如云浑最初被昏倒时,便是将一部分地下室的气息传到了那里。
而对于女体而言,尤其是魁奴,终身发情都有可能!!!
“七年以来两百多个魁奴辛勤排泄的魁液,如今终于是要到最后了。”刘总管蹲下,看着倒在地上的云依吟,猛地一拍她的臀部。
“噫啊!!!!”少女忽然被剧烈的快感给抽打醒过来,极致的快感让她的私处喷出大量的爱液,身体发疯似地让自己倒在地上,仅仅只是拍了拍屁股,就足以让她失禁了三次。大量的黑魁魁须在她的身体里,失禁的爱液都渐渐变为粘稠的魁液了。
刘总管看着自己沾满魁液的手,若不是自己和魁奴相处也有一段时间,恐怕手都会变成性感带。
“魁~黑魁主人~~”少女跪倒在地上,还以为是黑魁的魁须抽打了自己的臀部,“奴依吟,~还想要~~更多的~~~”
“去侍奉我的人身,奴。”刘总管模仿着说道,“如今我已然变为了人身魁主。去寻我……”
“是!!是!!”少女爬起来,因为即使是微小的摩擦在她的身体感受下都变为了堪比肉穴被肉棒猛插一般的刺激。每一次用身体移动,站起来都变成了连续两次小穴的抽搐高潮,于是只能一步一步爬出房间外。
两个侍卫们踢了一脚在少女的臀部,顿时便被少女当作主人的爱戴迷离地享受着。
“主人~~主人~魁主大人~~”她的嘴角再也藏不住唾液,和魁液一同分泌了出来。私处的臀部的魁须开始爬出她的身体,仅仅只是一瞬间,肛门上便爬满了魁须在摩擦,小穴被子宫内的魁须开始不断地收缩。
魁须遍布着她的身体。
“你们俩,想死了?”刘总管冷冷询问道,“这些魁须虽然不像紫魁那样有毒,但你忘了房间里的白骨?真想死我可以把你们当作饲料喂给魁须。”
“刘大人,不,不是。”两个侍卫连忙求饶,“我们也是,看这个女的走得慢。”
“她爬一步,私处和肛门的魁须就会摩擦一次,每一次都有让这女人高潮的快感。你们嫌她走得慢?”刘总管随即说道,“今日便安排离开旧宅,到泰老爷安排的地方。这位魁奴和魁主一同过后,血魁子嗣就会变为黑魁,必然会引起大乱,想活就安排人一起和我走。”
侍卫纷纷点头,旋即跟着刘总管一块离开。
一步一步爬上楼的少女,每一次爬楼都是对身体极限的压榨,爱液和魁液流淌在台阶上,每将身体抬上一次,便从后庭和私处喷出一团团浓稠似血的魁液。几乎让她从小穴流出的液体还拉着丝,后庭更是扉靡不堪。
只靠着对魁主的奴性和忠诚,从最低处爬到了原先刘总管培养黑魁的地方。这九层密室,便是围绕着最核心的黑魁所在而设立的。
当她进入房间的那一刹那,才发现身上已经看不见人样的血魁子嗣金徇虎,用下半身那堪比野兽般的阴茎,还有从身体各处爆裂出来的黑魁魁须。
“主人~~”她看到了黑魁魁主的那一刹那,便将自己的身体躺在黑魁面前。用手指搓揉着自己的私处,将淫秽的私处展露给魁主,粉嫩如初,淫秽如妓,黏稠如油,深渊般深邃的私处,却因为有着无数的魁须在子宫内,呈现出一幅让魁主享用自己的状态。
而房间里其他散落的女性,都是刘总管安排用来激活魁主兽性的用品。可没想到这些女子连魁主一刻都接受不了,纷纷被下面那根参天的肉棒插入了刹那间便舒服到昏厥。
同时还包括,刘总管派遣林无尚抓住的,祁家的那八位少女。现如今小穴内也爬满了支配他们的魁须,肛门口更是被黑魁的肉棒给猛插出了一个能容纳拳头进入的大洞。
现如今,能够接受的住黑魁的肉棒,还想要永远臣服在肉棒的威严之下的,便只有刘总管放出来的,这个七年时间的大魁奴。
“余熙~~姐姐~!”黑魁猛然冲上来,直接将肉棒插入了少女的私处。硕大的肉棒即刻将阴蜜的穴肉撑开,快感似泄洪一般冲击着少女的身体,让她进入的一刹那便变为了享受快感的高潮机器,爱液直接用喷涌的方式润滑着肉棒。
至于这个余熙姐姐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主人~主人~~”少女在黑魁的支配下显露出奴态,大腿缠绕住黑魁的人身,将自己的私处当作侍奉黑魁的工具,便感激涕零地迎接着黑魁一次次暴戾的抽插。
“终于~~这,这是奴的~~”少女大脑里清晰地有着肉棒在私处的画面,是肉棒每一次插入阴道内,将自己的穴肉当作无能的弱者对待。但幸福和快感,便产生了在对魁主的无限依存中,“奴的性~幸福~~”
黑魁的口中始终呼喊着“余熙”。
“余~熙~姐~姐~~,我好想~要你!”黑魁将少女的身体拱起,肉棒猛然间来到了少女的子宫口,用最为极致的力道将她整个抬起。妩媚的身形被肉棒所给予,阴蒂暴露在魁主的身下,随后被黑魁分而玩之。
黑魁的身下长出第二根肉棒,插入到少女的肛门中。
“噫啊~,屁股也,屁股也是~~魁主大人的!!屁股,是~~小穴是~~哦吼吼吼!!”
私处和肛门的肉棒抽插并不同步,黑魁的肉棒持续不断地进犯少女的阴道,连续对着子宫侵犯。直到黑魁放开了束缚,整根肉棒都得以插入她的私处。
便是子宫也作为了感受快感的性感带。后庭也被一根粗如手臂的魁须肉棒连续不断地侵犯。肉体浮现出一种被破坏又重建的感觉,当黑魁的攻势越来越强烈过后,少女的身体便无可抑制地高潮,甚至直接以高潮作为感受快感的路径。
私处,后庭,阴蒂,整个下半身都是魁主享受的肉体,少女痴迷地被魁须层层包裹,从身下一直蔓延到肚子,将魁须伸入少女的腹部。
身体被魁须侵占,肚脐被一根根魁须一次次地插入身体内,释放着浓稠的魁液直接注射进入肚子里。极快,身体便猛然发颤,私处开始极致收缩魁主的肉棒,后庭也开始挤压魁须。乳房也因而在魁主面前喷出母乳,整个身体已经沦为了发泄的工具。
而少女除了快感,便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情绪。
“呃啊,咕~~啊~~”她将一根插入自己喉咙的魁须吸住,任凭魁须侵犯自己的深喉。而魁须便又因而连接了肺部,甚至不论怎么侍奉,都不会感觉到任何痛苦。
“姐姐~~”黑魁从胸口处爆出魁须,将少女的乳房用魁须稳稳抓住,因为快感而分泌出来的乳汁,也被他通过魁须直接吸收。每用魁须压榨一次,少女便会继续用自己身体高潮一次,才短短的数分,交合处便变为了粘稠的污秽糅合的地方,散发强烈的淫乱味道。
“嗯啊~~主人~魁主大人~~”口中的魁须拔出,少女回应着黑魁的话,“奴好舒服。奴,奴就是您~~您的~~哦哦噢噢噢!!!”
肉棒在私处的冲锋无与伦比的汹涌,每一次抽插都带着魁主的威亚,肉棒的龟头处伸出无数的魁须开发着少女的阴道和子宫,简直就像是彻底奴役少女的每一个细胞一般。
极快,私处便再也无法离开肉棒的伟大,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贪婪地吮吸着主人的肉棒那样,小穴原本便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如今更像是彻底展露自己的奴性的淫壶。
但依旧无法彻底覆盖肉棒的伟大,特别是从肉棒各处迸发出来的魁须,将肉棒和肉穴用魁须连接在一起。魁主所感受到的快感和魁奴一起,几乎让少女的身体一时忘记了高潮,转而愈发地缠绵地厮守着肉棒。
小穴早已臣服,少女只是在享受臣服的瞬间,还有时刻被魁主奴役的幸福而已。
“我要~让余熙,姐姐~~舒服起来。”黑魁不只是利用肉棒和上面布满的魁须,还用另一根肉棒不断地摩擦着后庭。
“余熙?姐姐~~”少女的后庭忽然开始了剧烈的抽弄,魁须忽然变为带有崎岖硬块的魁肉柱。当摩擦后庭的那一刻起,少女便收紧了后庭,却再难抵挡魁须的强烈攻势。
“主人!!主人!!!屁股,屁股好舒服!!好爽!!!”她因而用更为紧致的身体摩擦着黑魁的肉棒,然而这不足以弥补他在后庭感受到的快感,反而还愈发被更多的后庭抽插折磨得愈发畅快。
“余熙姐姐!!屁股!”黑魁也毫无理性地用魁须抽插着少女的后庭,肉棒更加猛烈地进攻她的阴道和子宫。后庭的魁须变化出的崎岖硬块,从她的直肠通入到整个屁股。魁须将大量的末端植入在少女的屁股后面,让少女感受到远超过人类所能承受的后庭极限。
直至少女的屁股欢悦地吞吐着魁须,两颗饱满的臀部,如巨乳般将魁须当作臀交的肉棒看待。而插入肛门内肛交的魁须,也开始渐渐地变大,直接将她的后庭扩张,甚至能够容纳一整个拳头。
然而要论紧致,被开发过后的身体诞生出极其强烈的肛门肉欲,尤其是屁股忽然能够收紧地像是初次接受肛交一般。即使内部早已淫烂不堪,但在外表上却还是纯洁无暇。
而魁须便也开始让少女接受后庭奴役,即使她此前就已经极度接受过魁须的教育,七年的魁奴史让她的身体只能被魁主调教,变为更加糜烂的身体。
“主人~呃啊啊~~魁主~~大人!~!!”少女的唾液已经被粘稠的魁液取代,流出的淫水也变得粘连起来。
“呃,呃呃,呃啊啊啊~!!!!”
黑魁的又一次猛烈攻击,少女即刻因为肉棒和魁须的恩惠,身体脆弱的自主反复被快感碾压,爱液和淫水,变为了更加代表着忠诚的魁液,一次一次地通过高潮分泌在黑魁的身上。
被释放出的魁液被魁须再次吸收,成为了黑魁的力量,让肉棒更为雄伟,魁须愈发暴戾,动作超然迅猛。没有任何人类能够挡得住这种快感,能舒服到让人的身体自愿放弃尊严,荣誉和感情,沦为最基础的性奴隶,只为了享受肉欲而活。
没有任何的杂念,少女就是黑魁的魁奴。完全的依靠肉棒和魁须侵犯自己,在自己的身体内作为主人存在,彻底变为服从于肉欲,服务于肉棒,服侍于魁主的自己。
“哦昂!啊啊~~~,啊~~”
“呃,呃啊~~噢噢噢噢哦~~!爽~~爽~~爽飞了~~”
“主人~的~~大~~大~~~肉棒~~~哇啊啊啊~~~~”
而黑魁的执念,却还是口中心心念念的余熙姐姐。
“余熙姐姐!!余熙姐姐!!!”他将眼前的少女当作自己的姐姐,疯狂地释放着自己的兽欲,“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姐姐!~姐姐!!”
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少女的阴道和子宫,少女的每一次抽搐和发紧,都会让肉棒的攻击越来越凶猛。与用身体表达着爱意不同,黑魁的作为便是发泄自己内心的执念和兽欲,逐渐地丧失掉自己的人性,沦为母畜的主人。
眼前的少女,便是自己亲自征服,当作姐姐替代品的母畜。
“我要你舒服起来!舒服起来!!”黑魁从身体内爆出更多的魁须,身体极度地膨胀和成长为成年的模样。魁须们将房间内的其他女人的私处给插入,连接着这些女子的身体,极度强化了少女所感受到的快感。
房间里的少女和女人们,很快便机械性地靠近黑魁,用最为低贱的方式侍奉着她们的主人。
“魁主大人~~奴要~要~~~~”
“主人~~快来插入~~奴的~~”
“我的主~魁主大人~~”
身旁的少女和女人们,用自己的私处摩擦着黑魁的身体,用乳房包裹住魁须的宏伟,用后庭接纳着魁须的侵犯,用私处孕育着黑魁的力量。
围在一起的女性渐渐地将黑魁都给包围住,奴性般围在黑魁周围的女性将黑魁和魁须围得水泄不通。然而,很快,魁须们便将这些少女和女性们的身体占有,将她们包裹在由魁须制造的魁囊中。
在魁囊内,无数的魁须将会寻找所有机会开发女性的身体,无论是后庭还是私处,尿道还是阴蒂,亦或是乳房、肚脐。每一个毛孔都会有被魁须侵犯的机会,自然,乳孔、肚脐尿道,阴道、肛门这些地方,将成为魁主恩赐的重灾区。
黑魁肉棒之下的那位名叫云依吟的少女,此刻也即将被一个魁须囊包裹。只不过,作为刘总管特地准备激化黑魁的魁奴……
从这些魁须囊中伸出的黑魁,开始渐渐占满整个九层密室。
……
城内,吴府新宅。
“吴老爷,泰家那边搜集到的信件,可有消息了?”狐湘矜将信件交予吴老爷过后,便持续等待着吴老爷的话。
而吴老爷淡漠地将一本书交给狐湘矜。
“信上的有些事情,我本来要和云浑单独商量。”他继续说道,“既然你说他被道盟抓住,那这些信上的这些东西,都是我认为你应该知道的信件。而且如果我没猜错,你是玉祺穗那边的人对吧?”
“吴老爷知道玉前辈么?”狐湘矜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而且,我也未曾想到你居然懂得密文。莫非……”
吴老爷直言不讳地说道:“我和泰禧有过一番交易,如云浑所说。我和魁也孽源颇深。”
“吴老爷不担心我会把这些事告诉玉前辈吗?”湘矜见吴老爷直接把自己和魁有关系的事情说了出来,试探问道,“还是说,你信得过我?”
“玉狐狸这么聪明,想猜不到都难。”吴老爷转身说道,“我已经不再参与魁事,当然有罪我也愿受。如若道盟的人或是那位狐仙颜要来杀我,我只求我家薰凌能够好好活下去。”
狐湘矜捂着胸口,但接过了书本,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顿时感到了一丝震惊。
“这些是!”
“我的那位刘总管刘四柱和泰禧的密信,只不过这些都是最新的密信。”吴老爷继续说道,“还有包括之前我和云浑说过的账本,内容都在里面。你且安排那位夏灵婧把这东西送到玉狐狸手上。”
说罢,湘矜忽然问道:“呃?不是我么?吴老爷这么安排莫不是要我做些什么?”
“当然,那个泰禧现在又在何处?”吴老爷说道,“狐姑娘,你且去寻找泰禧的行踪,我想玉狐狸那边也是一样的想法。至于这送信的任务,就安排给那位夏姑娘吧。”
说罢,狐湘矜随即答应了吴老爷,随即前往了院落处。夏灵婧便等候在外。
“呃?湘,湘~咳咳,您怎么过来了?”夏灵婧抬头来看着狐湘矜,“呃?难道是。”
“风月楼,去过么?”湘矜询问着灵婧,看着她脸红地点点头,随即说道,“把这封信交给风月楼的颜妈妈。暗号是‘风月花魁’。我呢~还有许多事要做。”
夏灵婧点点头,将书收好。
“湘矜姐姐。”
突然被叫住的狐湘矜愣住,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自己。
“您且小心。”夏灵婧说道,“还有,云浑大人的事情~~您也别自责。”
“呵,嗯。”湘矜微笑着,随之飞跃离开了吴府。夏灵婧思量着,也即刻出了吴府小门,朝着风月楼走了过去。
而吴老爷的书房内,他看着信上翻译的一个人名,渐渐地严肃起来。
毕竟这人名,他颇为熟悉。也就是杜家九年前的家主,杜云眉的父亲,杜延祚。而书信上亦然写着的是十年前的记录……而十年前,刘总管还是泰禧的手下。这封密信,恐怕是泰禧特地准备在这里的。
“杜~延祚?”吴老爷翻译着信件的内容,一笔一划地誊抄在新的书信纸上,“杜兄,杜云眉……嗯。”
信上接下来只有一句话:
“除之,魁液之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