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大小姐杜云眉的大婚之日,已经过去了数日。若云县又回到了原先承平日久,安居乐业的场面,却不知从城北位置,又突兀来了几位从北方来的客人。
骑着马,披着袍,领头者看模样是一位女子,如娇嫩童颜,亭亭女子,面若冰雪拂面,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体态风情万千,衣着虽朴素,却改不了那种天生雍容。
她从衣袖下取出一枚颇有痕迹的令牌,上边用大字写着:“天命出行,阻拦者斩。”
守在城门前的士兵们,大多都是知道这个令牌的,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从若云县城的县令们口中,都知道持有此令牌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
更何况背后还有数位跟随在她身后,同样骑着马着白袍的人。
“期云朝的通行令,没看清么?”那位白袍少女,将此令收回袖口,“持此令者,守兵皆不可阻拦。国法特赦,还不让开!”
……
“老爷,您要找的人来了。”
吴府,吴老爷在书房处理着诸多琐事。门外的下人们忽然向自己透露了这个消息,他便知道云浑已经到了门外。
“让他进来吧。”
说罢,下人们随之赶到了门边。云浑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今日为了离开,特地交代了杜云眉帮忙。
而今来到吴府,自然也是挣得了杜云眉同意。
“云公子,您且进来吧。老爷已经在大堂等着了。”
云浑被一众下人带到了吴府大堂。且因为泰家泰安研与赵家赵延成婚之时的魁乱,现如今的吴府还都是半需要翻新的状态。都显得有些冷清了。
吴老爷坐在大堂内的椅子上,看着云浑走入。
“吴老爷,应你的邀约,我今日过来了。”云浑被下人们安排在一处位置,“此事我不能波及我妻,也不能让她们知道。所以我想要的是什么,您不会不清楚吧?”
吴老爷闭着眼睛,说道:“你们几个都下去吧。”
侍从们听着吴老爷的话,纷纷从大堂离开。也只有单独两人在此,有些话题才好谈。
“那本账本还在我手上,云公子不必担心。”吴老爷还顺带吩咐手下人准备果蔬,看着一众人走了过后,也才义正言辞地说道,“只不过,吴某最后想问一问云公子,你拿了这本账本,又究竟想做什么?”
吴老爷的话语明显就是想要知道我的目的,最好目的是一致的。思虑再三,我只平淡回复了一句:“我只是想要看看账本里面的内容,看看合不合我心中所想。赵家的少爷赵延,所变成的那个紫魁,我只能想到是吴家或者是泰家的人动的手脚。”
“嗯,这么说来,我反倒坏了云公子你的事情了。”坐在正座的吴老爷严肃道,“云公子可别忘了我也是和魁打过交道的人,如若云公子得到了那个东西,对吴某不测。那,吴某又该怎么办?”
云浑抬头来,低着头看着吴老爷,言道:“吴老爷是想要打探打探我的忠心?”
“谨慎总归是好事,只不过,吴某不会亏待任何人。”
云浑叹了一口气,说道:“吴老爷,先前你我的恩怨本来就在你将我的义母放归我身边,就应当了结了。我所求之事,只是泰家……泰欣怡、屈良、还有叶丰虞。我想知道泰老爷,究竟做过什么事情。”
说完,吴老爷沉思了一会,。
“泰禧?却没想到那个老狐狸居然会这么被你在意。该是说露出狐狸尾巴来了……”他点点头,忽然起身来:“云浑,既如此,我也听信你的话,随我来吧。”
说罢,随着吴老爷起身,云浑便跟随着他一同。只从大堂位置,走过后门,便来到了空旷的后院。那交代一切的书房,便在正对处安置者。
“云公子,你可是见过那几只狐妖了?”
吴老爷忽然转过头来问了问云浑。
“是,狐妖……玉祺穗,狐仙颜,都已经见过了。”云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动作依旧沉稳,“没想到一个魁主居然能躲过那个狐仙颜,倒也不是没有先例。既如此,是得到了那个‘玉面狐狸’玉祺穗的帮助吧?”
“吴老爷说得对,还是说早就和她有交道了?”
吴老爷一边走着,一边沉默了片刻。
“那个玉祺穗,是道盟里面对魁最为熟识,也最为忌惮的狐妖。”他忽然停下来,对着云浑便继续说着,“身为妖族,不得不与魁主交恶。然却又对魁极度疯魔,在道盟内对魁的痴狂也是出了名的。想来你也知道她在对魁这一事上,有多么痴了?”
“最初遇到她的时候,我却感受不到……”
“血魁她见得多了,”吴老爷又说道,“而后又对你起了兴趣,我怕是颇有图谋吧。只不过,这些已经无需在意了,她真正想要的,是我和泰禧、赵府安三人各自的记录。”
“记录?”
吴老爷询问道:“没有人听到吧?”
云浑用魁须探知了周围的阴阳波动,摇了摇头。
“吴某,在为皇帝的叔父,当今裕王办事。”吴老爷说着,又说道,“泰禧、赵府安,我们三人皆是为了探究魁理,赵府安最先,泰禧次之,我居于最后。”
“然而我看吴老爷你的研究最为丰厚,这又是为何?”
“陛下,当今圣上。”云浑感觉到吴老爷的语气缓和下来,“探究这魁理,不过是研究如何变为魁主,然后长生不死。不只是裕王,就连当今圣上,都想要知道这长生不老的道理。”
云浑抬起头来,询问道:“所以……?那些女子……”
“我并不关心研究魁理,我只将这一切全权交给了我现任之妻,她是陛下安插在我这里的心腹,”吴老爷走到书房门内,“至于泰禧,我却说不准了。”
“为何?”
“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吴老爷走到了书柜,将一本厚实的书籍摆在云浑眼前。云浑看着这本书,很明显所谓的账本不会是这本。
“吴老爷,我求的是账本。”
“你且翻开。”
云浑听着吴老爷的话将书籍翻开,却发现每隔着几页便有一张贩黄的草纸。这才是当初赵府安得到的账本原本?
“里面的内容,我已经安排人誊抄,交给了皇上。这原本,你自己看看吧。”
……
血魁:魁中众族,融于天地万物,当仅有万物灵中,人方能成魁主。魁与魁主,互惠互生,血魁死魁主毙,魁主死血魁亡。
魁须血红色,能入女子体内,融合血肉,似男女苟且,令女子感受到强烈快感,魁奴甚欢。由此探究长生应当为最佳,然裕王不喜,此项作废。
……
紫魁:众血魁而凋,而成紫魁。紫魁为血魁中万里挑一。强为魁主之身,已在赵家赵延身上确认,成为紫魁魁主过后,人性全无。
魁须紫红色,能脱离魁主独自生存数日之久,通晓人性,有灵智。其魁液甚强,入脑可令女子终生发情,被紫魁所涉及的女子,皆无尊严,臣服于紫魁者甚多。相较于黑魁,更合裕王心意,然裕王不语,未知结果,且走一步看一步。
……
黑魁:魁中之兵,紫魁之变种。或曰紫魁为血魁万里挑一,黑魁为紫魁万中更甚。能以黑魁之状存活于世间,无需魁主之体。因黑魁魁主过于凶险,几乎不可研究,强为魁主之身,恐招致反噬。
魁须紫色,或紫转黑色,并无全黑。魁液量多而弥足,期云朝百余年来,能够记录在册所遗留黑魁之主仅有四人,三人成害,皆控制数万魁奴以上,若无妖族狐仙颜,皆成我朝祸端。十魁中第四魁也为黑魁魁主,然已隐居,无从查起。
介于黑魁之强,裕王虽喜,然无力探究。
……
“这些是?对于魁的研究?”云浑翻看着里面的内容。身体里的魁也看着上卖弄的字样,其实云浑所看到的远非如此,下面更是有关于血魁、紫魁和黑魁魁主的个人案例。
例如说金氏血魁,便在血魁一行下面记录了众多。甚至还包括了血魁的各个魁奴的人名,奴役方式,对魁主的臣服度……以及,是否死亡。
“我老爷,你……在做这样的魁理研究?”我忽然抬起头来,“未免太泯灭人性了。”
“与魁相关,便是如此。你既然身为魁主,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而且,泰禧此人,当是我们三人中最善泯灭人性的,所出所得,我和府安,皆不如泰禧。”
吴老爷说罢,将书收回。云浑却还是死死抓住书本,随后吴老爷也才说道,“既如此,觉得感兴趣,我安排人誊抄给你另一份。如何?”
“如若抄录的部分有缺漏,又该如何?”
“你来寻我就行。你既然已经看到,此事可了结?”
云浑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待到书本被吴老爷取走放回了书柜,云浑却也仔细思考着接下来的处境……
“吴老爷,可否断定,泰府内还有另一本么?”
吴老爷忽然被云浑的话语叫住,回头来看。
“另一本?这一本的魁理已经记录得极为详实,应当不会有第二本才对。”
“那,关于紫魁,赵老爷的长子,赵延的记录呢?”云浑严肃道,“还有一本,还在泰禧手上。云浑过后也看得见泰禧对这本账本的忽视,或许是猜到了会对这本账本感兴趣的只有赵、吴两家……更新的那一本,一定还在泰府。”
只不过,吴老爷沉默片刻,说道:“赵延的记录被烧掉了。”
“呃?为何……”
“赵府安当初看到他长子的记录,差点气到昏厥。一气之下差些便把原本烧了干净。尤其是记录着赵延的那一侧,包括泰禧作为县官这二十几年来的记录,统统包含在内的。一切都被烧了干净。”
云浑猜错了么?还是泰禧猜得到赵府安会焚烧这本账本?
“眼下泰府被禁严,我猜得到是那群狐妖做的好事。当然现在道盟的人手也捉襟见肘,”吴老爷说道,“如若云公子觉得还有些事情要知道,那吴某能帮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于是乎,云浑从吴老爷口中能获知的消息,看来也是到这里便结束了。
离开书房的同时,云浑对着方才与吴老爷的对话中思索了片刻。从后院走着,却忽然听到了有谁在呼唤自己。
“云浑?”
“裘姑娘?”云浑看着面前忽然出现的裘芳芊,正提着水桶朝着云浑这走过来。裘芳芊逐步靠近,试探了一番:“云浑?真的是你!你不是……呃,成了杜家杜小姐的郎君了么?”
“别来无恙,芳芊。”云浑说着,她点点头。而面对着云浑,她却一改原先的回复,转而问责:“云浑,那个要薰凌去吴老爷书房里,寻到所谓的账本的计划,是你安排的?”
云浑看着芳芊的面容,仿佛知道了些什么,点了点头。
“薰凌她愿意帮你,只是想要让老爷回归正途,云浑,”裘芳芊的话语略有些沉重,“我是为了查清楚爹爹的死因,不是为了让薰凌她陪你去查什么账本。”
“怎么了芳芊,生气做什么?”云浑看着她。
芳芊便也不避,转而询问道:“那本账本,是关于泰家的事情是吧?”
“是。”
“泰家老爷和吴老爷互相并不对付,让薰凌参与进来,我怕她被牵连,”芳芊叹了一口气,“我爹爹的死因与魁有关,所以我要和你一同寻找。但薰凌她却是不行的……”
云浑看着芳芊的目光,忽而问道:“那么?芳芊,你是什么想法?”
“我来帮你,不要让薰凌参进来……”芳芊说罢,更想要提起水桶,却忽然被云浑用手一并接住。
自己的手被云浑的手抓住,水桶便是被云浑提起来了。
“我来帮你……”
“呵,”芳芊轻轻骂道,然而还是默许了云浑的举动,“既如此,一会随我来。”
……
芳芊做完了事情,将水送到了吴薰凌的房间内。随即,便带着云浑走到了一处小庭院内。云浑还记得这里,自己带着云依璃来过这里,还是那次套出了云依稀。
虽说云浑近来些许忘掉了事情,但触景生情,还是想到了这些。
“云浑,我问你,你从吴老爷房间里知道了什么消息?”
“芳芊,干嘛问这个?”
云浑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等到她的手指抵在了自己的嘴前。
“再见到你从吴老爷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很在意了。”裘芳芊忽然凑近了云浑,“快,告诉我。不要逼芳芊动手……”
“芳芊,你知不知道你在威胁谁?”云浑的面色一改,忽然含住了她送来的手指。而忽然被一股粘湿的嘴唇含住,裘芳芊的手便微微颤抖了一下。
云浑的眼睛盯着她。
“知道,”芳芊虽然对云浑忽然含住手指的举动感到悸动,但还是板着脸说道,“怎么?魁主大人就连我这一个小小的裘芳芊都满足不了么?”
“满足你什么?”
“吴老爷知道我爹爹的死因。”
“那芳芊也该满足满足我嘛。”云浑的嘴里吐出魁须,将裘芳芊的手指缠住。从嘴里传来一众唾液从舌头分离的声音,等到裘芳芊小心翼翼地拔出手指时,手上沾染的魁液让整根手指都酥麻麻的。
于是乎,云浑将芳芊反过来抱住,将她顶到墙上。
“如何?”云浑用手指伸出魁须,深入了芳芊的嘴里。舔舐到带着甜味的魁须和魁液,裘芳芊迅速地身体发热,下半身充了血,就连云浑隔着一层衣服都感觉得到。
“你~你不是~~,”芳芊红着脸,将云浑的手指连带着魁须含进嘴里,像是被云浑掌控一般,“有妇之夫么?怎么会……”
“难道我有了杜云眉,我就不是魁主了?”云浑将芳芊的腰间围住,用手剥开了芳芊的衣服。只稍稍微微的再裘芳芊的耳边说道:“裘姑娘,做出点牺牲怎么样?”
芳芊脸红得厉害,连连说道:“坏,坏东西~~”
但是身体还是听从云浑的话,将臀部翘起。
“接下来呢,自己把衣服往上抬。我要看看裘姑娘的诚意怎么样。”
随即,裘芳芊的身体颤抖着,虽说任旧稍有迟疑,但还是用手抬起了下衣,将光洁的大腿暴露在云浑身边。云浑顺势接过了裘芳芊的衣服,将她的臀部露了出来。
“噫!!”芳芊顿时感觉到了羞耻,恨不得立刻离开。只不过身体仍旧乖巧地呆在那,被云浑的手指从臀部,伸入到臀缝,又一次将屁股抬了起来。
只看着芳芊有些楚楚可怜,未免也太可恨了吧?
“要,要进来~~就得告诉我,”芳芊趴在墙上,竭尽全力去述说自己的述求。而云浑却也识趣地将手指朝向她的私处,忽然往上挑逗了一下。
可怜的裘芳芊,私处紧紧地抓住云浑的手指,还在为自己的诉求做出代价。
“出卖身体可是不对的哦。”云浑将手指上升到了芳芊的阴蒂,轻微的挤压,便已经让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嘴里喘息着吞咽住云浑的手指和魁须。
“够~~够了~~”芳芊闭上眼睛,舌头温柔地来到云浑的手指处,试图勾引云浑,“本,本来,也是想靠身体的。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
“我还挺想试一试芳芊自己一个人动呢。”
说着说着,云浑便发现芳芊的私处已然试了,便帮她脱下了胯下的内裤。从身后取出的魁须将自己的衣物脱下。
此刻,发情的裘芳芊面对的,是一个魁主早已准备好,用来撬开自己嘴巴的肉棒。
呃……什么叫,敲开自己的嘴巴?不是芳芊打算用身体交易云浑知道的情报么?
怎么是这个嘴巴!
“云浑!!!”
手指剥开了阴唇,不只是大阴唇,更多是是对阴道的小阴唇进行一次分剥。那敏感的阴道口,早已经粘稠遍布,湿润万分了。
“进~~”芳芊感觉到,云浑的肉棒就在自己的两腿间,像是凶猛无比的野兽来到自己的胯下。而自己的阴道,空门大开,就像是被攻陷的防线,随时等待着肉棒的收割,“进~~进来吧。”
云浑的肉棒猛地冲了上去,正对着芳芊的阴道口,被宛如入侵一般深入小穴。那股快感自下半身传来,让屁股和私处猛然发力想要将肉棒的攻势瓦解,却被更加凶残的方式挺入更深处。
不多时,小穴已经输了,而还在云浑怀里方才还想着自己能否坚持下来的裘芳芊,此刻却也流着口水在云浑的身前,靠着墙壁在做舒服的事情。
“还不会停呢,芳芊~~”云浑将芳芊的阴蒂把持住,肉棒开始朝着更深处挺入,摩擦着每一处,宛如蝗虫过境一般席卷整个小穴。余下的只剩下私处和臀部无力的发紧,将云浑的肉棒牢牢掌握在自己的肉穴中。
嘴角溢出来的口水和不断颤抖着的身体,早已经对云浑讲述了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感。待到肉棒到达了子宫,芳芊的身体彻底沦陷,在云浑的肉棒下滴出爱液来。
“哦,哦哦~~~好深~~”
“我差些忘了芳芊身体到底哪里最敏感呢。”云浑从肉棒的尿道处伸出魁须,将魁须直接进入了芳芊的子宫里。
那里……就算是再怎么天赋异禀,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到达的地方。子宫内部,除了云浑之外,从来没有谁能够触及的地方。
而因为肚子里传来双重快感的裘芳芊,却已经舒服到无法自拔,被魁须持续玩弄着子宫,在子宫内注入魁液,利用血液将魁液送往身体的各处。
“啊啊,啊~~~”芳芊泛着眼白,仅仅只是魁须在子宫里面的活动,就已经让她感觉到无法自拔。再加上阴蒂和阴道呢?
云浑按紧了芳芊的阴蒂,对着她的子宫就开始冲击。肉穴被连续不断抽入的肉棒摩擦着,云浑的肉棒上布满了带有魁液的魁须。每次摩擦,便有不争气的肉穴糜烂在肉欲中,想着更加淫秽的方式享受快感。
也就是越来越服从于云浑,屁股在云浑的肉棒冲击下早已经和云浑贴在了一起。只有这样,云浑的肉棒才能更好的进入自己的身体内,让肉棒完全控制肉穴,服从于肉棒。
芳芊越是这样,云浑便抽动得更加用力。子宫处的魁须,也因为肉棒的动作,持续不断地用细小的软刺剐蹭着芳芊的子宫。反而是让芳芊觉得越来越难受,只得不断跻身于云浑的肉棒之中,愈发需要肉棒的抚慰。
“要去了!!要去了!!!”
芳芊的肉穴紧紧地夹住云浑,索求似地一般将云浑的肉棒咬住,在云浑面前已经堪比屈服了的小性奴。爱液和淫水一起从云浑和大腿上留下来,还渴求似地吞吐着。
“哈,嗯啊~~哈……”
“一次?芳芊。”云浑又一次抱住了她,丝毫没有任何的喘息机会,“高潮过后,就觉得自己可以一劳永逸了?”
“呃?”裘芳芊的小穴又一次吐出了爱液,身体颤微微地继续将屁股抬起,“还,还要么?”
云浑将手安在芳芊的小腹,示意她注意魁须还留在她的子宫里。
“好歹要让我射精嘛,芳芊。”云浑说着,芳芊也顺从地将云浑的手指含住。魁须还在她的子宫里,自己还是云浑的玩物,就要满足云浑的欲望……
芳芊的屁股微微缩紧,而小穴又一次地流出了爱液。
“插~~插~~”颤抖着的小嘴,让芳芊的身体越来越热。云浑仔细朝着芳芊的身边靠近,在她的耳边听闻,还饶有兴趣地说道:“插?”
“插进来~~~”芳芊说罢,转头喘息着,迷离地看着云浑的眼眸,口中因为魁液还在被云浑的手指玩弄,“插进~~芳芊的小穴~里面来。”
肉棒对着她显示出顺从的阴道攻击,收割着早已顺服的小穴,宛如主人调教性奴一般简单。芳芊对着墙面展示出自己的身体,以淫秽的姿态面对着墙面,却始终没有忘记现在在和自己做爱的是云浑。
肉穴在欢腾,在庆贺,在享受。云浑的肉棒如征服者一般横扫国芳芊的阴道,用魁须支配着她的子宫,像是胜利者刮分败者的身体,任意摧残奴隶的肉体,让奴隶享受被主人支配的幸福。
“呃啊啊~~好舒服!!”
“子宫,子宫也在~~”
“云浑~~~”
芳芊的唾液忍不住,这种事情只要尝过一边便舒服无比,子宫不断地有着电流般的感觉刺激自己的神经,让肉穴忍不住总是想要侍奉肉棒,想要对着肉棒宣誓自己的忠诚,用紧致的肉穴满足肉棒的征服欲望。
“啊,啊~~还能,还能再舒服些~~”
芳芊将身体全权交给了云浑支配,肉棒连续几次冲顶到子宫口,脑袋里都是肉棒在小穴里面临危作福,无限制地摩擦着肉穴。快感如海浪般一次一次像冲击断崖一样拍打到脑袋里面。
小穴除了分泌爱液,一滴一滴地滴在地面毫无作用,已经成为了肉棒的所有物,一切都要为了云浑的肉棒献出。
“太舒服了~~”芳芊茫然地被云浑抽插,肉穴被云浑的肉棒抽插了不知道几十遍,每一次都让自己的快感提升,是越来越舒服,每一次抽动都让自己期待下一次抽插,甚至渴望臣服于下一次抽插。
迟早有一次,自己将会彻底想要沦陷在肉棒里面,终日想着肉棒然后流着爱液,成为云浑无时无刻享用的魁奴之一。
“好舒服~~越是这样,就越舒服~~~”芳芊的小穴开始收紧,这一次收紧得越发厉害,终于让云浑感觉到了芳芊的努力。
魁液会让女性陷入快感,开始索求更多的,更强烈的,更舒服的。到最后,产生强烈的奴意和侍奉的感觉,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主人的身边索取到爱那样。为了寻求主人的宠爱,魁奴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哪怕是芳芊也一样,小穴已经只为云浑而兴奋收缩,子宫因云浑而感受到快乐。只不过,最大的幸福却还是云浑赋予的,肉棒在小穴内就已经让芳芊的身体无法抗拒,更何况再加上抽动的快感。
“云浑~~~”芳芊的唾液已经滴到了地上,小穴也越夹越紧,“呃,呃啊啊~~啊!啊啊!!!”
云浑的肉棒在芳芊猛然收缩的小穴内感到了强烈的压力,那简直是为了自己的肉棒而奉献出全部心力的小穴,在芳芊所能提供最幸福的方式里,用极致的臣服和绝对的侍奉,让云浑的肉棒一股脑地将精液射入了芳芊的子宫里。
子宫里滚烫的精液灼烧着芳芊,早已被魁须和魁液沁润多次的子宫内壁居然在精液的冲击下带来了数次足以高潮的性冲动。
“呃,嗯啊!!要去了!!去了!!!!!”
云浑射出精液过后,拔出肉棒的那一瞬间,芳芊便陷入了持续不断进入性高潮的状态,爱液和精液宛如潮吹一般飞溅到地上和墙上,越是高潮就越是会产生高潮的冲动。
“噫,噫!!呃!!!又,又去了!!”
“哦哦,哦!!嗯啊!!!不行……哦哦!!!”
“哦吼吼吼吼!!……”
所以接下来连续高潮了六次,直到第六次芳芊再也没有力气。
精液和爱液便积成了粘稠,在她的私处和股间。阴道内和子宫处的精液还在让她一直沉浸在快感里,直到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芳芊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身体颤抖着已经走不动道了,若不是云浑搀扶着,恐怕会立刻昏死掉也有可能。
芳芊随之靠在云浑怀里,估计最开始想要知道什么都已经忘掉了。
“芳芊?”
“呃?”她依偎在云浑怀里,私处还在微微颤抖,“云浑?我……”
“你不是有话想问我么?”
“呃~~不行了,不行了~~”她脸红着,就连说话都颤巍巍的,“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
“当然。我把你送回房间去,我们到那里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