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这信上说,安研在杜府失了踪迹?”

  泰家书房,桌案上。泰家老爷看着杜家太老爷寄来的信件,拆封开来,便是自己那女儿的消息。昨日让她去杜府祝寿,可今日却走丢,怕的是自己去问罪,所以特地来把难题交给自己才是。

  而在暗处,走过来的叶丰颖便提醒道:“小姐失踪应该不是杜家干的,主人知道杜家那位老爷子是什么性子。但,能掳走小姐的人……恐怕也不是杜家能招募得了的。”

  泰禧将书信放下,吩咐道:“除了那只狐狸之外,还有道盟的家伙,某倒是不怕什么。安研不在府里,就怕有了老鼠……丰颖,去周围看一看。”

  “是……主人。”

  ——

  而在杜家大院,泰安研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便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周围的杜云眉、赵君荷、还有杜家安排服侍的几号人马也都纷纷震住。很快便有人跑去通报了消息,然后叫来了杜家老爷子。

  “贤侄女,你没事吧。”杜老爷子走入房间来就急匆匆地赶到床边问,“可有受伤?可有不适?某还担心你醒不来了呢。”

  “杜爷爷?”安研看到了守在自己床边的众人,脑袋里并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烛火熄灭了过后自己便被什么东西迷晕倒在谁的手中,余下的事情已然记不清了。

  而又见到这番场景,泰安研不免问了问。

  “是谁?救我的。”

  “哦,是咱家云眉的未婚夫啊。”杜老爷子忽然说着,“他说你是在外受了一点伤,也不知道是被哪个贼人。不过你没事便好,可否能走动?”

  “云浑?”安研停顿了一会,然后起身站了起来,“没事的,杜爷爷。爹爹那边的家务事情还需要安研来打理,劳您费心真的亏欠杜家许多了……择日安研独自前来,也好陪陪杜爷爷才是。”

  杜云眉和赵安研便守在一旁,说道:“安研,你没事便好。如若你爹爹怪罪起来,恐怕还不得消受的。”杜云眉又说到,“待会回去,可要人护送?”

  “护送么?云眉姐,”泰安研忽然笑着问道,“你们杜家的人手可够?这次来杜府还以为不会遭到什么变故,没带什么帮手的,却没想到要主人家来麻烦了。”

  “泰姐姐,”赵君荷便在一旁解释道,“这是云,云浑。他亲自要求护送的。说是一般人还送不了。”

  此刻的云浑就靠在门边看着里面的事情,正等着杜云眉安排自己护送泰安研离开。而她也颇为惊诧似地,然后看到了门后的云浑。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推辞了。”泰安研随之整理好了行装。杜老爷子也搞不清楚云浑和自家孙女的想法,便在中间什么也不说。等到安研要走时,还特地带了一匣子的礼品。

  当云浑与安研再次见面对话的时候,相隔也有了七八日了。

  “开始走吧。”

  随之,云浑便带着泰安研走到了庭院前。才发现吴家小姐吴薰凌也未曾离开,而是在庭院等着与泰安研一同离开。

  “薰凌?”

  “泰姐姐醒了啊?”薰凌微微笑着,“看来被云浑带来没发生什么事情呢。”

  “上次,在你府上的婚礼……”泰安研略表歉意地说道,“还有赵伯伯的孩子。觉得极为亏欠吴家、赵家许多。现在又多了一个杜家,我还打算什么时候还这个人情呢。”

  “安研,薰凌,路上谈吧。”云浑说完,便领着二人出了杜家的大庭院。走到了大街上,此时已然是深夜。

  如果没有云浑护送,那恐怕真的是会有什么危险。当然云浑自己也是。

  “爹爹还有一个宅子在城南外边的,安研姐可不用这么担心。”薰凌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云浑,“刘总管他们带着那个闹事的一块先回去了,薰凌特地留下来的。”

  “那看来是薰凌找我有事喽。”安研边走着说到,“当然我也猜不到薰凌找我什么事。也总不该这个时候说和问吧?”

  云浑忽而走到安研身侧,忽然打断了对话。

  “还是我来问吧,薰凌。”云浑开门见山道,“安研,你可记得十三年前的叶家的那场案子?”

  “十三年前?那时安研也才九岁,这是还是去问我爹爹最……”忽然,泰安研似乎想到了什么,“话说,我们最初相识,好像就是因为那位江洋大盗盗走了爹爹的账本来着。”

  “她的名字叫什么?”

  泰安研愣了愣,忽然才想到:“叶,叶?丰虞?!”

  “那账本的去向我还没能告诉安研你吧?”云浑带着泰安研走了几步,“那账本最后被君荷的父亲取走了,要不要猜猜看赵老爷为什么要做这件事?”

  “居然是赵伯伯?”吴薰凌也忽然附和道,“难道,那时候赵家的惨案是!?”

  云浑摇了摇头,严肃着:“还没到那时候。过后是赵延变成了魁主,残杀了赵家十几口人……还差些杀死了君荷,还有一位叫七玉的丫头。当初的赵老爷并不在赵府内。”

  听到魁主这个词,泰安研也只是略有一些听闻过的迹象。薰凌倒是确确实实知道云浑是魁主,这次跟随云浑一同离开还是云浑特地邀请的。

  “云浑,你要我独自留下来,是为了什么事?”薰凌也开始发问,“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

  “所以,当魁主残杀赵家人的时候。君荷的父亲,到底在哪里?”

  “你,你~!”安研胸口忽然变得有些闷,“赵伯伯那时候在哪~和,和我,我有,什么关系?”

  “在吴府,大抵就是在和吴老爷商议着那本账本。”云浑忽而停住脚步,说到,“而赵家的大少爷变成了魁主之身。也就是在一旬前左右,你婚约当日,在你眼前变成魁主的赵延!”

  说罢,薰凌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于是走到云浑身前,然后问道:“所以,云浑。你是要和我安排这件事情?”

  “薰凌,你回去过后,就安排裘姑娘一起找一找那本账本,那本账本不应该被销毁之类的,那是泰家老爷的把柄。”云浑说完,忽而抓住了薰凌的手。

  薰凌猛地被云浑抓住,脸红着,便借着月光看到了云浑从手上寄过来的一根魁须。随后抬头来看一看……

  “这是?”

  “这根用来保护你的,可以护送你回去。我现在只安排你的就只有这件事。如果不行,你自己安排。”云浑说完,只看薰凌点着头,柔声说道:“那~对泰姐姐好一些。泰姐姐她见不得别人道论泰伯伯的事情。”

  说罢,薰凌随之带着云浑的魁须离开。路上很快就只剩下了泰安研和云浑两个人。

  “所以……你要,让我听这些……做什么?”安研很不适应,方才宛如问责一般的话语,从来也只有父亲一个人对自己骂过,“浑。我念在你当初帮过咱家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

  “我需要计较,但我不强求你接受。”云浑继续带着泰安研走向泰府,“我当然也不是来问责的,我只是要安研你帮我一件事。哪怕这件事害了泰家也一样。”

  安研叹了一口气,还是温声温语地说到:“什么事~云浑,您~您且说。”

  “我当初查到赵家老爷的时候,就听他说过,赵延身体内被植入了魁须。而且正是吴家老爷和你爹爹害的。当然,吴老爷我那边找了薰凌去查,所以,下一个就是泰老爷。。”

  “吴伯伯?我的爹爹?害了~~我的未婚夫?和赵伯伯?这,这怎么可能!”安研愤愤不解道,“我想不到,你也别诬陷他们二位。虽说,那个什么叫魁主的……我还是亲身经历过的。”

  “安研。既然如此,那便随我一同到泰府去,至于你要不要问你父亲问题,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一起回去么?好,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爹的证据,我找给你看。”

  ……

  与此同时……泰府。

  月黑风高,忽有一股寒意吹拂而过。叶丰颖穿好了衣物,便在屋顶上搜寻着泰禧所说的“老鼠”。

  泰禧也拄着拐杖从房间内出来,感受了一趟寒风。这股寒风并不似若云县的风,反而相当寒冷。而从房间内走出的一个机关人,也在一旁保护着泰禧,预防不测。

  “阴霖予生录,算算时日,今日也就到了能坚持的最后时刻了。”泰禧又安排了几个护卫守在门边。整个泰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只有十余名男性,全都是守院的护卫,而余下的全都是泰禧买下的丫鬟和侍女,虽说数量比吴府还是偏少,但比例却是十分惊人。

  当然泰家这边也从未传出过任何绯闻,得益于泰禧本人极为擅长的机关术,泰禧自己护在身边的侍卫,如若不是叶丰颖,那便就是身旁的机关木人。

  不止如此,整个泰府都被泰禧用机关术设置了重重机关。随着身旁木人胸前的铃铛一响。

  “来了么?”

  而在围墙上,叶丰虞好不容易才躲过忽然射来的箭矢,却又被围墙下全副武装的丫鬟们给抓个正着。

  “在这里!”

  “呃,糟了。”丰虞潜入了几次,却没想到泰府内突然多出了这么多人。这些人各个冷若死灰,仿佛丧了意识的人,只循着一股命令追逐着叶丰虞,“看来,泰禧也想到我今晚会来杀他了。”

  还没等这些丫鬟大叫,叶丰虞便即刻将这些丫鬟迅速解决,纷纷敲晕在地上。等到有人前来支援时,早早地便把这群人藏在角落处。

  好歹也是修炼过阴霖予生录的人,叶丰虞一跃便高达三米,再用力爬到高处,直接就到了房顶上。

  在此处俯瞰着整个泰府,却也发现此处建设之精妙。泰府内部陈列出一幅圆形摆设,整个大院都是围着中心的池水建设的,东边是安排人居住的客居和庭院,小矮山。北边便是泰家老爷的书房、还有招待客人的客房。西边是贮藏的仓库。而南边便是大门。

  丰虞此番就是要取下泰禧的头,如果实在不成,等到过后阳元衰竭,自己也难逃被被侮辱的下场。所以还不如一死了之。

  随后,丰虞拿出了匕首,正要跳下之时……

  “丰虞~?你还真来了啊。”

  “呃?姐姐!”丰虞转过身,却猛地被丰颖冲上来的一剑给挑落了手中的匕首。一个不慎便掉落了下去。

  在半空中才抓住了吐出的阳台,不得已走入了房间内。而在屋顶上的叶丰颖走到屋檐边看了看,确认丰虞没有掉到地上,随后便也下了楼。

  丰虞又跳到地上寻找到了从手中脱落的匕首,此时周围也陆陆续续有丫鬟追了过来。丰虞继续沿着房屋顶藏匿,却每次都会被自己的姐姐发现。

  “姐姐真难缠。”

  依靠着阴霖予生录,叶丰虞才勉强能够和姐姐抗衡,姐姐当初已经是修炼予生录几近到达巅峰的,想要在姐姐的眼皮子底下取走一个人的性命,难上加难。

  “哦,你说,大门那边找到七八个被击昏的丫鬟?”

  “是的,老爷。”

  一名丫鬟正在向泰禧禀告情况,那泰禧几番思索,便移步到了泰府中间小池塘。此处开拓,正好也能让那叶丰虞显露出踪迹。随着泰禧将围在自己身边的丫鬟们都叫走,身边的守备只剩下一个木人。

  才钓得出藏匿在周围的叶丰虞。

  “狗贼,找死!”

  正好被叶丰虞发现了时机,顿时从昏暗处袭击过来,从腰间取出一根长越半臂的长针猛地朝泰禧扔过去。

  却只是刹那间,这一针便被泰禧身旁的木制机关人拦住。

  “叶丰虞么?”说罢,泰禧从袖口处取出两个机关小人迅速变为了一道墙。丰虞取出匕首想要挥向泰禧,却被泰禧的那两个机关小人给拦住。

  顿时,叶丰虞就在原地傻了眼,正好,就被赶过来的叶丰颖抓了个正着。

  “丰虞,还在东躲西藏呢?”

  叶丰虞避无可避,只得被迫逃到泰府的一处院落内。此前连续被姐姐消耗的体力,让丰虞肚子里的阳元消耗得愈发快速。

  而等到想要爬墙离开泰府的时候,却迅速被早便赶上屋檐的姐姐轻轻踩在手上。叶丰虞吃痛掉下了地方,然后便看到叶丰颖从上边掉下来。

  “姐姐,你在拖延我么?”丰虞即刻将身体站起,退后到一处墙壁位置。

  “是呢,丰虞。”叶丰颖回头看过了泰禧,然后微微笑着,“姐姐我正准备等你阳元耗尽的时候把你抓给主人,让你也和我一样侍奉主人直到永远呢。”

  丰虞深吸了一口气,厉声问道:“爹娘的仇呢?哥哥的仇呢!姐姐难道连这些都忘掉了么?”

  “没忘哦。”叶丰颖摆好了姿势,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可是,主人教育了丰颖,他带给姐姐的幸福,超越了爹娘的仇,还有哥哥的仇。”

  “这怎么可能?!”叶丰虞吞咽了口水,但……

  “丰虞也想要这样过吧,当然可能不是主人,而是那位叫云浑的。”叶丰颖痴痴地笑着,“不过呢,如果丰虞不愿意堕落在主人手上,也可以让姐姐……亲自来教你。”

  刹那间。

  叶丰虞被突然冲上来的叶丰颖击中了腹部,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丰虞靠在墙上,又猛地被自己的姐姐吻住。

  “唔!!”丰虞被姐姐顶在墙上,身体内的阳元被姐姐吸走。肚子里暖暖的感觉变为了一股恶寒,还让叶丰颖在她身前颇为玩味地说到:“这是谁的阳元?好多~又好温暖。不会是那个云浑的吧?”

  丰颖掀开了丰虞的衣服,然后直接脱下她的内裤。手指灵巧地穿越到她的私处,然后将云浑的精液从丰虞的阴道里一滴滴流出。

  “姐姐~~啊~不,不要~~”叶丰虞无力地发泄着,随着体内的阳元全部流泻。叶丰虞无力阻止姐姐控制自己的行为,还因为内心的苦楚而乖巧地在姐姐的手下沉沦。

  两个姐妹便在一个深巷子内互相抱住,妹妹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姐姐把玩,还一面靠在姐姐怀里。

  “好疼,好难受。”叶丰虞的内心在遭遇痛苦,让她整个身体都颤抖不已,“姐姐,不要……丰虞不想忘掉~!”

  “忘掉?不好么?姐姐都已经不愿意记起来了。”叶丰颖用手挑逗着叶丰虞的阴蒂,让丰虞的身体弓起身子,小腹抬起仿佛经历了强烈的快感。

  爱液伴随着丰颖的手微微蹂躏,从阴道中宛如涓涓细流般流出,沿着臀缝一直流到了地上。

  刺激,快感,被姐姐的手伸入到丰虞的阴道内。修炼过阴霖予生录的二人,却一个用冰寒的手指玩弄着滚烫的阴道。当阴道内最后的阳元也被消耗殆尽,丰虞就连最后一丝抵抗痛苦的支持都被耗费。

  “姐姐~~”丰虞直接哭了出来,一边身体在享受着被夺走阳元的快感而不断地贴近姐姐的身体,一边身心却又在因为缺少阳元而无法寄托,只能等待着内心的崩溃席卷着自己。

  渴望,幸福,苦楚,心疼。逃避……

  泰禧带着几个机关人走到了这里,看着地上楚楚可怜的叶丰虞。

  叶丰虞看着自己的仇人离自己这么近,身体却已经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能够对泰禧造成任何的威胁了。姐姐把自己的身体控制得死死的,就连唯一的机会都被姐姐抹杀。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还是哭了,叶丰虞倒在自己的仇人面前,却被仇人看着自己和姐姐两人相互相囚。对丰虞来讲,为什么不能被称道为酷刑?她只觉得心已然心死,就连身体都渐渐屈从于姐姐的手指……

  泰禧本来想着把她关进大牢里面呆几个月。却忽然听到身边来了一位守门的侍从。

  “老爷,老爷!!”

  “什么事?这么着急。”泰禧转过身,“难道还有同伙?”

  “是,是那个云浑。”那侍卫忽而说到,“她带着小姐回来了。”

  ……

  “云浑?”丰虞的眼神忽然有了一丝清明。而眼见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泰禧也吩咐着众人将叶丰虞押到密室中,自己便带着几号人一同去往了南大门。

  叶丰颖正带着丰虞前往泰禧的书房。

  南门处,云浑带着泰安研又一次进入了泰府。只不过这一次前来迎接的却是拄着拐杖,城府颇深的泰禧。

  “云浑?还有安研?!云浑先生,这是何事?”

  “我从一位女子手中救下了泰安研,如今是护送她回来。泰老爷居然准备了这么多人迎接云某,”云浑看着周围的景象,好似有谁侵入过一样,“想必方才泰家遭遇了什么变故吧。”

  泰禧极快确认了现下的情况,只听他口中说到:“云浑先生确认得不错。当然小女居然能在云浑先生手上被救下,实在是泰某的荣幸。安研,还不快快感谢云浑先生。”

  “爹,我……之前便道过谢了的。”

  说罢,泰安研用手掐了掐云浑的肉,小声在云浑身边念到:“云公子,你不是说要让安研确认爹爹的事情么?为什么不问?”

  “那好,”说罢,云浑对着泰禧忽然说到,“泰家老爷,我问一个事情。那位叶丰虞,是否现在就在您府上?”

  泰安研忽然愣了一下,却从未想到云浑问了这个问题。而泰禧却猛地震住,连忙吩咐周围的侍从将自己围住,躲在众人身后:“是。”

  “劳烦不要害她,把她交给我。”云浑将手抓住泰安研的肩膀,却也让安研肩膀紧得发疼。

  云浑便在安研身边小声说道一句:“安研,今后你有问题问你爹得,今后再问吧。今日看来是没办法遂愿了。”

  局势忽然间剑拔弩张了起来。

  “恕难从命,”泰禧说到,“那位泰安研今日是要刺杀我的一位刺客,泰某该那她送关法办。虽不知云浑先生是什么意思,但泰某岂会放走一个要杀我的刺客?”

  “云浑可保证今后那位叶丰虞不会在偷摸靠近泰家大宅了,”云浑说完,安研又听到云浑忽然开始威胁自己的爹爹,“如若不然,泰家今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什么意思?”泰禧冷冷回道。

  云浑明白在泰府中不能使用魁须,早便在进入泰府之前就已经将魁须压抑在脊髓处。而今自己唯一的屏障便是手中的泰安研。

  “底牌毕竟在我手上,我只能道一句,如若泰老爷有东西在吴老爷手上,你又该作何表情?”云浑看着泰安研乖乖呆在自己这边,又说道,“而且,泰小姐,也有想问泰老爷您的事情。”

  “啧。”泰禧深吟一声,吩咐手底下的人将早早被关押的叶丰虞押送过来。然面对一位魁主,自己也不可能调用泰府之下的阴阳大阵。为了保险起见,这阴阳大阵足足准备了三处,一处置于自己的书房,一处坐落于泰府大院,而另一处如今已经交给了吴家老爷,便在城南的那处宅邸里面。

  可如果要在这里面对云浑,需要启用泰府大院的阵法,所调用的阴阳元气,足以惊动玉祺穗那位老狐狸……最重要的是,那位狐仙颜如今也出现在若云县内,万万不可做出太多动静。

  “呵~~呵啊~”叶丰虞被泰禧安排着一堆人护送过来,正当她看到了云浑过后,吞咽着口水,却无力地垂下了头,“我~~~”

  随后,见着叶丰虞被带了上来,云浑也随之放下了泰安研肩膀上的手,转而将叶丰虞护住。此刻的丰虞的身体何其寒冷,仿佛是从冰窟中释放出来一样,但接触云浑身体的一刹那,便开始贪婪地索取云浑身体内的阳元。

  好不容易见到气色红润了一些,云浑便发现几位侍卫围住了自己。

  “云浑先生,咱们一码算一码。”泰禧将泰安研安排到人群后面,“你如果不能给出今日叶姑娘潜入泰府刺杀泰某的解释,你也出不了这个门。”

  此刻的丰虞虚弱得只能抱住云浑,只待云浑站起,问道:“什么解释?”

  “为何潜入泰府刺杀泰某?”

  “我与叶姑娘有过一番交流,当是对十三年前那场叶家的案子有异议。”云浑听到叶丰虞在自己的耳边喘气,“某也只是为了协助调查而对泰老爷你颇为在意,仅此而已。”

  “十三年前正是叶家家主抄录禁书,幸得他手下的学徒告密,才免得期云朝蒙受大难。”泰禧继续说道,“泰某也是只依照期云朝律法屠灭叶家满门,却没想到还留下了一个叶家余孽。而今云浑你包庇罪人之女,律刑上还要罪加一等……你不会以为自己逃得出去吧?”

  叶丰虞忽然把自己抱得极紧,在云浑耳边说道:“别来~快逃。”

  周围一群侍从围了上来,举着长棍就要朝向云浑将云浑控制住。而周围忽然刮起一道凌冽的寒风,空中忽然飘落了雪下来,自屋檐上刹那间出现一位众人都意想不到的二位狐妖。

  “泰老爷当初还是若云县的县令,咱们今个就要以私刑处置他人了?罔视期云朝律法,岂不是贻笑大方?”玉祺穗忽然出现,便展露了身后的四条尾巴,“而且,如若是关于魁主的事情,咱们能轻易告诉他人呢?”

  泰禧猛地听到高处那玉祺穗的声音,抬头之时,却又顿时吸了一口凉气。月光下,当世唯二的八位妖狐之一——狐仙颜,也在自己的府上,正看着自己和云浑只见的事情,面露淡漠。

  “祺穗说得不错,而且叶家当初的案子,我们狐妖也有涉及。”狐仙颜散发着一股凌然的气息,周围的环境变得极为寒冷。而后的玉祺穗拎起折扇将一抹花香从众人中吹拂而过,便将在场不想关的其余众人纷纷迷晕。

  而当初自己在处理叶家的案子中,因为涉及到魁主的事情,这群狐妖,自己早便打过照面。

  “泰老爷,仙颜我也不想为难您,只不过当初叶家的案子的确颇具疑点,暂且不论。而今出现了叶家的余孽,当初清点人数之时,为何没有想过这些?”狐仙颜看了看云浑怀中的叶丰虞,“还有这位……云浑?”

  又一次面对这位狐仙颜,云浑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她的威压。吸了一口气便也只是她身边散发出来的寒气,竟然一时间屏息凝神。

  “额呵呵,云浑呐云浑,”玉祺穗身后,早已查探好周围的狐湘矜随之也出现在她身后,将手上一袭卷宗交给了玉祺穗,“欸哟哟,大消息。”

  而见到了三位妖狐,泰禧便敏锐地察觉到现在自己已经被狐妖们盯上了。便只得沉默应对,不在谈其他。

  “看来,叶家余孽不只这位叶丰虞,还有一位……叶丰颖呢。”玉祺穗于是便问道,“泰老爷,如何解释?你既然说云浑这家伙包庇叶丰虞有罪,那……你包庇叶丰颖,又是什么意思?”

  “这……”

  狐仙颜极快地退到玉祺穗身后,这些事情,自然还是祺穗来办最好。

  “仙颜前辈,”狐湘矜快速地赶到了仙颜身边,“这次匆匆来查,仙颜并未探查到其他东西。只不过这次是那位叶丰虞独自前来刺杀泰禧的。”

  “那位叶丰颖呢?既然同为屠族仇人,那位叶丰颖应该也是……”狐仙颜还未说完,湘矜便直接回答道:“不,仙颜前辈。叶丰颖是实实在在帮了泰禧这边的。”

  一转回到泰禧与玉祺穗这边。

  “那位叶丰颖,当初……是泰某一时心软,放过了她的。便将她养在身边做丫鬟,至于她是不是叶家余孽的事情,还是过后才知道的。”

  “说不通啊,丰颖为什么不杀了你?反而来侍奉你做你家的侍女呢?”玉祺穗说道,“反倒是这位叶丰虞,是个性情中人,反而更为符合我对仇人的印象才对。”

  “这我便不知了,你不妨叫她亲自来回答。”泰禧确认叶丰颖绝对会忠诚自己。而玉祺穗也明显知道其中的意思,其他的证据还不足以定罪。

  随之,玉祺穗便无话再问,也不得不感慨泰禧也是个老狐狸。原先自己也是为了云浑怀中的那个叶丰虞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却没想反而保护了云浑……自己也被迫让泰禧更为谨慎。

  当然,原先最为凶险的是云浑,如若方才泰禧一行人让云浑动用了魁须,眼下云浑绝无可能活。云浑是自己设局的一个棋子,但没了叶丰虞这一手,自己还真难以处置泰禧。

  “该说不说,方才出面是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啊,”祺穗略表为难,便说道,“泰老爷,便这样吧。今日你便放过这位叶丰虞,而后泰家需要接受道盟监视,出入借由人看管。同样,道盟也会保证泰府不会被这位叶姑娘侵扰。而眼下,你没得选。”

  眼见如此,泰禧也只得答应。

  狐仙颜在祺穗身后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便询问道:“祺穗,就如此?”

  “不然呢,除了一个叶丰颖,泰家有什么是可疑的?”祺穗把许多事情藏在心里,“而且,当初那案子确实有诸多疑点,就这般判叶家满门抄斩。期云皇帝那边弄出来的命令,倒是让我很是在意啊。”

  而后,狐仙颜又看了看云浑。

  “既如此,便安排慕道人的高徒,那位侯越来看管吧。道盟那边的事情你比我懂,”狐仙颜率先离开了此处。玉祺穗也看过云浑一眼,吩咐狐湘矜将云浑和叶丰虞护送到安全位置过后,便也匆匆离开。

  ……

  “湘矜姑娘,多谢你了。”

  一处酒馆,云浑谢过了将自己安顿好的狐湘矜。她看着床上的叶丰虞,然后叮嘱道:“她是学习过阴霖予生录的阴霖体,身体里只能留存阴元,所以需要接受男性的阳元用来获取中和之能。尤其是接触过魁须的阴霖体……”

  云浑默然无声。

  “你是魁主,你最初接触她的时候,她的阴霖体勉强能抵抗住你的阳元。过后她每次从你身体里获取阳元,都是在赌命。”狐湘矜又说道,“你现在想救她,要么让她功力尽失,变成一个废人。要么就把她变成魁奴,让她忘掉原先让她痛苦不堪的事情。”

  “我,该怎么选?”云浑迟疑了一会。

  “居然还问我怎么选?你不是最应该选第二个么?”湘矜对着云浑,又不经意间笑了起来,“却没想到你一个魁主,还挺近人情的。如若可以,变成像第四魁这样的魁主也未尝不可。”

  “第四魁是谁,我时常听你们说起他。”

  “第四魁丰吟阁,读书人都听过他的名字,期云朝百年前开国第三次科考的状元郎。人族皇帝那边说的是他三十多年前方才去世,也只有道盟的人知道他带着他唯一的魁奴隐居。”狐湘矜继续说道,“这是连仙颜前辈都收过手的十魁。眼下,十魁虽出其八,也只有第四魁活了下来。”

  云浑看了看床上的叶丰虞。

  “我只是告诉你该怎么做,阴霖体让人感受到的负面情绪强化了数十倍甚至数百倍有余。如若不救,叶姑娘便只能在痛苦中死去。”狐湘矜走到阳台处,语重心长地说道,“为了若云县,你可万万不可暴露你的魁主身份。不只是吴府,包括泰府,赵府,玉前辈都想查个明白。”

  说罢,湘矜便离开了此处。随着月色渐渐被云雾掩盖,云浑锁好了门与窗户,将叶丰虞和自己的身体脱了个精光。

  ……

  “呃~~呃?”

  一股湿润温暖的触感,在乳沟处传来,清凉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乳头上,让乳房痒痒的。昏暗的房间下,魁须缠绕在丰虞的乳房上,随着魁须的紧缩,乳头处便渗出一点乳汁来。

  “唔~,啊啊啊~~~”丰虞无力地在云浑怀里,被云浑从身后伸出的魁须肆意侵扰着,“好,好冷~~,好难受。”

  乳房流出乳汁,似泉流涌出,便被魁须吸住。魁须化作螺旋模样,缠绕在丰虞的乳头上,对着那颗香嫩肆意还流乳娇艳的乳头温柔地咬住。

  魁液扰乱的乳房在分泌着乳水,让丰虞沉溺在魁须带来的舒适当中。没有丝毫的痛苦和不适,反而是心灵被抚慰的温柔,以及与云浑做爱的快感。

  “云浑~”丰虞感觉到云浑在抱着自己,只见昏暗的房间里云浑只点了一根蜡烛,将自己的私处照得相当敞亮。阴蒂已经勃起,被云浑拨出了小豆豆,随着魁须的一步步逼近,又一次吻了上去。

  “唔!!~”

  电流从阴蒂处突入到小穴里面,紧紧地缩住了自己的阴道,又猛地发现云浑的手便放在那儿。忽而被激动摩擦的阴道,早已被云浑的手指玩弄到湿润,便又一次缩紧大腿,将云浑牢牢地抓住。

  “云浑~,好舒服。呃~~哈……”

  没有多余的动作,丰虞躺在云浑的手臂处,身体娇弱地被云浑享用。乳房被魁须抚慰着,随着魁须将力道加紧,便有更多的乳汁从乳房处流出,然后被魁须吸入。

  魁须快速地在丰虞的阴蒂处摩擦,魁须细小的用末梢微微进入了阴蒂与包皮的缝隙当中,将魁须深深地埋入到阴蒂和包皮的分界,突然变硬让摩擦带来的刺激忽然提高,让丰虞的小腹不由得颤抖了一会。

  “呃啊~~~”

  “好奇怪,阴蒂,被~~针头,哦哦哦~!!!”

  魁须精细地将阴蒂挑出,注入魁液进入了阴蒂之下的神经。一瞬间,丰虞的身体便因为剧烈的快感忽然将小腹抬起,小屁股发力让身体舒服到呈现出弓形。

  “这,太奇怪,太奇怪了。”丰虞的脸上一阵痴迷,“云浑。我~还想要,更多~~再多来一点。再多一点~~”

  魁须开始用数十万根魁须准备的大魁须将阴蒂位置吸住,在内部用不断螺旋旋转的阴蒂来回搓揉着丰虞的阴蒂。每一次让细如发丝的魁须摩擦了一次阴蒂,丰虞便颤抖到尿液从尿道口处飞出,蜜壶中流出的蜜水却也飞溅地洒在云浑的手上。

  每一处体液都让云浑的魁须吸收,坐落在外阴的魁须将丰虞的阴户大开,便让一根粗糙异常的魁须从阴户大肆穿过。

  “啊啊啊啊!!!这,这也~!!”魁须飞速摩擦过丰虞的阴户,随着外阴被一个个坚硬还带有疙瘩的小凸点接触,摩擦着阴户的每一处。叶丰虞便分开了腿,将私处尽数交给云浑,身体喘着气。

  云浑用手捏了捏丰虞的屁股,因为快感而紧绷着好几次。

  “呃,好紧。”云浑捏了捏丰虞的臀部,又把唇放在她的额头上。一根肉棒模样长条状的魁须自阴户下钻入。

  “唔~!!!”丰虞早便吧阴道准备好,此处紧致而又极为湿嫩,魁须一捅便直接深入到了子宫处,顶撞着子宫口。魁须传来的感觉也到了云浑的身体上。

  “接下来,便是……”云浑用手将丰虞的阴道口放开,便有更多的魁须从阴道口钻入进去。一时间整个阴道被魁须填满,每一处缝隙都被肆意妄为的魁须侵占,再进一步……便是子宫。

  丰虞也感觉到插入阴道内的那根魁须肉棒忽然开始分解,将一根如针般的魁须伸入了子宫颈,又开始再子宫颈周围添入魁须的软疙瘩。一摩擦便让丰虞的小腹舒服到喷出爱液,在魁须玩弄子宫的情况下潮吹。

  云浑吻住乳房,将高潮过后的乳头含住。婴儿吸乳地吮吸着乳房的乳汁,宛如高潮过后淫水流不尽一般,魁液让叶丰虞的乳房进入了哺乳状态,却喂给的是云浑这个贪婪不知满足的嘴。

  “别吸~~,吸,呃啊,”丰虞捂住嘴,小穴处的魁须开始抽插,又汇聚成一根肉棒的模样,不断摩擦着她软弱无力发泄的私处,蜜壶的蜜水相伴着不断的快感被魁须吸收着,而魁液也反馈给女性魁液,然后进入女性身体中。

  “这也,太深了!”魁须又一次进入到丰虞的阴道深处,即使在快感上不及云浑被魁须强化过后的肉棒,却也能完美贴合丰虞的身体。魁须在她体内呈现出极为复杂的状态,每一处缝隙、褶皱、波澜,没有一处没有被魁须贴合,便还能让魁须侵入到这些穴肉当中,反而成为了阴道紧紧缩住的粘剂。

  云浑埋怨地忽然咬住丰虞的乳房,让丰虞分泌出一团乳汁。

  “呜呜呜~~好舒服,奶水,都舒服得喷出来了。”丰虞躺在云浑怀中舒服得说不出其他话来,沉浸在魁须的侵犯和云浑的吮乳中。丰虞看着云浑在吮吸自己的乳房,可力道却不像是在索求,反倒是在问罪。

  吸得愈发用力,乳汁便被这股强大的吸力吸得都有些供不应求了。

  “呃,呃~云浑,怎么了?”丰虞用手捏住云浑的肉棒,抚摸着他身下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吸,吸得好狠~~”

  云浑也不管其他的,也就只是将乳房吸得更狠。没有一刻的乳房得到了消停,分泌的乳汁远远不如云浑的吸力,不得不让丰虞缠绵在云浑的身边,用一股温柔的顺从归属于云浑的支配。

  直到云浑的吮吸结束,丰虞也才瘫在云浑的手臂上,一脸娇羞地看着云浑。

  “丰虞,我问你。是我的肉棒舒服,还是魁须做的舒服?”云浑让魁须肆意玩弄着丰虞的小穴,遍布每一处缝隙和褶皱,摩擦便是带来足以让丰虞的身体弥足陶醉的舒服。丰虞捂着嘴小声回答:“魁须~做的舒服。”

  说罢,丰虞脸红地看着云浑脸上的表情,任由魁须在自己的小穴中侵犯。不过,丰虞却仍旧将手放在云浑的肉棒处。

  “魁须~~,呵。”丰虞将云浑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私处,忽然将云浑的身体转了一个身,将云浑压在身下,“呵呵~~当然,是魁须和肉棒一起来。最舒服了。”

  丰虞将肉棒用小穴吞下,被肉棒插入布满魁须的阴道内,强烈的快感让丰虞的屁股不断地上下来回让肉棒冲击着自己的薄弱处。魁须随之又侵入到自己的乳房处,将自己又开始流出的乳汁给吸收。

  而看着丰虞自己辛勤耕耘的抽插,丰虞一面扭动着羞腰,鼓动着肥臀,便让肉棒在自己脆弱的阴道内肆意磨蹭。爱液从肉棒处分为一波一波地流淌在云浑的根处,此前丰虞以及高潮了数次,好不容易才等到肉棒插入的机会,连续不断地插入到子宫口,让丰虞茫然地享受着做爱的快感,就连高潮都忘了消受,又立刻被魁须回复到准备下一处高潮的状态。

  “何其,何其舒服。”丰虞趴在云浑身上,体态娇弱而又万千窈窕,臀部在侍奉云浑的动作下渐渐地无力,反而被魁须抓住了两条腿开始由云浑主导。

  果然……诚如湘矜所言,让自己痛苦的记忆伴随着快感逐渐地被压抑。

  “呃,呃啊啊~~~”

  云浑将丰虞推倒,一改原先的享受,反而是主动将她压在身下。魁须将丰虞的小穴给尽数填满,将缝隙完全地贴合云浑的肉棒,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应是原先没有魁须的数倍。

  “云浑~~~,我,快要,记不清了。”丰虞喘息着,云浑的肉棒顺着重力朝着自己的身体挺进,又一次深入子宫口。快感压抑着内心的苦痛,“唔,哇啊!!丰虞,好喜欢这样。”

  肉棒在布满魁须的阴道内来回,一次一次地抽入,当摩擦到了丰虞也无法忍耐的地步,丰虞便再次喷出爱液和尿液混杂,瘫倒在云浑的身下继续被粗壮的肉棒塞入。

  “到,到,那里~对,对!!”

  丰虞终于感受到了姐姐所经历的快乐,为了抵抗已然无法阻止的内心,只有用更为快乐的快感来覆盖,也只有永无止境的做爱才能让自己抵御痛苦。肉棒挑逗着阴蒂,羞辱着外阴,侵犯着阴道,蹂躏着子宫,丰虞被云浑紧紧抱着,自己却也将小穴抵近云浑的肉根,

  又是一次高潮,丰虞舒服得忘乎所以,在床上喘气。云浑的肉棒也射出精液,在丰虞的子宫内射入满满的阳元。

  “浑~~”丰虞迷恋着方才的快感,她早先听到了云浑与狐湘矜的对话,知道自己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自废武功,成为废人。要么,彻底服从,成为魁奴么?我没得选啊。”

  “是,丰虞。”云浑的肉棒又一次备好了状态,“你为了报仇,也只能选第二个了八。变成我的魁幼体,我会好好待你。”

  说罢,云浑正要将肉棒插入时,丰虞便将自己的乳房交出来,将云浑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乳房处。虽不得不说,但丰虞明白……魁奴也罢,魁幼体也罢,想要变成云浑的性奴,献出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才是首选。

  阴道不是,阴蒂不是,子宫更不是。

  丰虞将云浑抱住,伴随着他将身体坐起。肉穴吸住云浑的肉棒,阴蒂被魁须把玩,子宫伸入了魁须,被云浑接触到了一颗异样的存在。

  “云浑~~~”丰虞的脖子抱住,整个人乖巧地被云浑吮吸着,“你忘了么?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是很在意……我的,奶~~奶,唔~~~好羞人。”

  丰虞还是如此害羞,却也如此贪念云浑的身体。成为魁奴过后,报仇便成为了奢望,过于令人陶醉的幸福,足以盖过世间所有的疾苦。

  “吸,吸~~吸么?云浑。”丰虞动起臀部,让肉棒在自己的小穴中来回游荡,魁须也搅动着肉棒和阴道之间的摩擦,整个人都渐渐地安分了下来。

  “我,约法三章……第一件事,我向你做爱,不可拒绝。”丰虞感觉到云浑从嘴里吐出的魁须进入了自己的乳房内,魁须进入乳房让自己仿佛处在一股强烈的幸福中,迷醉地倾倒在云浑身边,更何况还有另一个乳房,“如今,只是变成了,要一辈子做爱了。”

  云浑从背后将一根魁须取出,靠近了丰虞的另一颗乳房。叶丰虞也顺从地掰开乳头,将魁须刺入了自己的乳房内。

  “呃啊啊~~~第二件事,丰虞~走投无路,必须收留。”丰虞感觉到魁须在自己身体里的蔓延,暖意从乳房处深入体内,却再也不想离开,“如今,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多谢收留。”

  乳房又开始分泌出乳水,粘稠如蜂蜜,甜美过牛乳。

  “第三件,额呵呵~~”

  丰虞将肚皮贴近云浑的腹部,乖巧地说道。

  “云浑,你已经将魁须,深入了我的子宫,还没察觉么?”丰虞迷恋着,渐渐地放开了云浑的脖子,单纯以身心分泌着乳水,“我,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额呵呵……莫说什么魁主的精液怀不了,你我阴阳相抵,呵呵……你便是不接受我,也得接受了。”

  云浑松开了嘴,丰虞的乳房便流出如柱的乳汁。

  “丰虞。”云浑将她的臀部抱住,“你爱我么?”

  “呵,我都这样说了,还装傻么?”丰虞说罢,云浑便一嘴将丰虞的乳房吻住,即刻开始吸吮。极快到来的吮乳快感,叶丰虞感受着乳头如糜如烂的舒服,云浑摆弄的肉棒也随之动了起来,在自己的阴道内部稳稳插入。

  摩擦,鼓动,屁股被云浑控制着不停地撞向云浑的肉棒,连带着魁须一点点侵占着小穴的生存空间。

  乳汁流淌在云浑的嘴里,便像是饮用蜜露,取值无尽,赠之如糜。多少乳汁流入了云浑的嘴里,下体也在云浑的肉棒下变得火热,肉棒一次一次地插入,便有多少乳水从乳头流出,完全从属于云浑。

  “啊~~,果然,云浑的嘴巴,”丰虞秀红地回忆着与云浑再一起的时光,“我的,我的~~乳房,什么都好。属于你,都属于你……我也是。”

  丰虞的阴道被云浑摩擦着,极力地缩紧侍奉着云浑那坚挺无比的肉棒,即使已经是高潮了呃好几次的小穴,此刻也成因为魁奴化的改造而变得极为紧致。

  仿佛时为了云浑而新生,独为了云浑而变得紧致而淫秽。

  “我,叶丰虞,属于你。”丰虞迎合着云浑的冲顶,表情如痴如醉。乳房一遍又一遍的分泌着因为快感而分泌出来的乳汁,却又会因为泌乳的快感而分泌得与吮俱增,“全都,属于云浑。属于……”

  丰虞的小腹忽然绷紧,丰虞又一时间舒服到顶点,却又抑制着自己的声音,全都化作乳房分泌的乳水一并倾泻到云浑嘴里。

  “我爱~~你……”

  云浑的精液注入进了丰虞的子宫内,而魁须早已进入了丰虞的身体里。随着这次高潮,叶丰虞倒在云浑的身上,柔声问道……

  “我,已经是您的魁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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